宇文副官扶着容空的时候,大为震惊。容空比自己想的要瘦,肌肉很结实,可是实在是太瘦了,容空头垂在宇文副官的肩膀上依赖的靠着。
一直到不咳嗽的时候,容空想到了男女有别,毕竟她并不知道宇文副官和自己关系其实是很亲密的。她推开了宇文副官:“抱歉,你告诉皇上,打完仗我就会回去……咳咳咳……让陈炜过来,我要吃杏仁羹。”
陈炜在门口一直等着,毕竟是军事谈话,宇文副官皱了皱眉头,眉宇间有点不情愿,宇文副官把容空安顿好走了出去,看到陈炜时一脸不屑:“好好照顾将军,记住你的身份。”
也不知道跟一个面首有什么好置气的,宇文副官回营帐写回信,陈炜赶紧进房间,药营帐中几个军医说伤员的帐篷一定要保持赶紧,不然伤口好的慢。他一进门,立刻开始收拾地上血迹,把房间角角落落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容空就躺在床上看着陈炜忙来忙去。
“喂我……杏仁羹,你说好要给我的。”容空看着陈炜一直在忙活。
陈炜听到以后浑身一颤,想起来还有杏仁羹,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在跑出去端着杏仁羹又跑了回去,杏仁羹有点糊,容空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两只手动不了,容空有点不开心。
“奴来伺候您。”陈炜赶紧跪在床前,毕恭毕敬的喂。我就是您的手,您的双臂。
之后的这几天陈炜已经习惯了做很多事情,是容空的眼睛,是容空的手,为了照顾容空不眠不休。
容空躺在床上将近半个月,终于有点好转,开始可以简单地活动,也可以被搀扶着开始动起来。
伤病后第一次进行政议事营帐,西北少数民族部队一直在骚扰,没有容空的时候全靠宇文副官撑着,所以容空有点好转就立刻投入战事。
陈炜扶着容空走进去,容空累的气喘吁吁,被搀扶着,容空习惯性的倚靠在瘦弱的陈炜身上,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陈炜担心的询问:“容空将军,要不……”
“没事儿,我可以。”容空咬咬牙,走进议事军营。
其他几个副将看到了陈炜跟着进来,瞬间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李副将一脸厌恶的瞪了陈炜一眼,这不是一个战俘,一个面首该来的地方,陈炜最近越来越没有规矩。
“这里不是一个战俘该来的地方。”李副将毫不客气的驱逐:“你可以出去了,我们几个比你还会照顾将军。”
“不用。”容空看着陈炜唯唯诺诺的样子,皱着眉头瞪着李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