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白晓辛是清醒地坐着的,而且,备受黎翰锻炼的身子,给人以坚实有力的感觉。
触感,也不像是之前那样近乎是木头般硬邦邦的,没几俩肉。
苏灵打住自己脑子里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白晓辛上完药,便要将手抽了出来。
“喂……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在做什么!?”
尖锐的声音响起,安逸的氛围一下被破坏,白晓辛怀里的馒头被这么一吓,腿脚顿时一软。
白晓辛眼疾手快将她抱在了怀里。
但白晓辛忘记了身边的苏灵。
苏灵近乎将整个脑袋趴在他的胸前了,这样一抱,也顿时将苏灵的脑袋搂进了怀里。
苏灵便一脑袋撞在了白晓辛的怀里,将黑糊糊的脸蹭了白晓辛满肚子。
然后那古怪的声音由远及近,却是俩个人影。
“你们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却是春鸥,她嘿然笑着,眼里有了几分鄙夷,“就算是猴急,也该到了长乐,安顿下来再来罢?还真是有伤风化啊!”
白晓辛没搭理春鸥,他安抚着拍了拍馒头的后背,然后感受到了一股热气在肚前喷着的他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松开了苏灵。
苏灵在撞到白晓辛的怀里时近乎是呆滞的,哪怕是春鸥在嘲讽着二人她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束缚不见了之后,这才缓缓从白晓辛的怀里退了出来。
春鸥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是十分震惊的,而她身边的夏芩也不外如是。
二人本想吃完东西,随意地走动两下,毕竟整日闷在马车里,除了小憩的时候能出来走动两下,其他时候简直快闷坏了。
而二人也是想着这周围应是没什么人,而且也没打算走得离戏班太远,只是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就撞见了这样不堪的一幕。
难道真的是夫妻吗?本来还以为早上是那个男人的托词罢了,毕竟只有夫妻才能做那种事不是吗?
可是他们看着怎么也不到成家的年纪啊!
夏芩和春鸥各有想法,但相差无几。
“我,我只是,给大千上药……”苏灵这个空档已经站了起来,她瞥了眼一半胸口和肩膀近乎毫无遮掩的白晓辛,连忙替他拉扯拉扯衣服,提醒他穿好。
只是白晓辛并未领悟苏灵的意思,心神一半在馒头身上,一半则是警惕着春鸥和夏芩二人。
“上——药?”春鸥想到了自己的手腕,连忙问道,“你会看病?”
夏芩也想到了春鸥的伤势,于是视线从白晓辛身上收回,眼巴巴地看着苏灵。
“略懂,略懂一点……”苏灵想了想,看着身边的白晓辛斟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