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凶手。”钱莺说。

“啊？”郝洸洋有些吃惊，“这是一个人吗？没有脸吗？”

钱莺摇摇头，“因为没有人看到过他的脸，从来没有。”

“那这个是怎么画出来的？”郝洸洋问。

“我找到了唯一一个幸存者，是一个乞丐，见到了这个人之后，没有死，但是疯了，我的人用了很大力气才从他的口中得到这个讯息，得到这个人的大概样子，穿着黑色的兜帽衣服，嘴是泛着红光的，就只能得到这个讯息。”钱莺说。

“你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住在那里是你的安排吗？你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巫医吗？”郝洸洋问道，他有些生气的质问道，难道从他进入京城开始，一切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吗？他躲藏的这么好，其实都是自欺欺人吗？

“并不是。”钱莺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住在那里，我完全不知道，那里只是我众多小院中的一处小院。你只是恰巧进入了那个小院，我去到哪个小院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钱莺继续说：“只能说你运气好，手下告诉我其中一个小院的贡士被官府抓进去了。那个时候我们正好在调查这个人的事情。你成为了那个人的替罪羊，不能让无辜的人就这样惨死，所以我才会将你带出来的。”

“那屠夫呢？他也是你们的人吗？”郝洸洋问。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的小院都租出去了，只留下了一间房，租户是谁，我一点也不在意，只能说是巧合吧，我受伤之后，本来想着回来的，没有想到半路上伤口恶化，掉入了那个小院，然后剩下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钱莺解释道。

剩下的事情就是郝洸洋救治了钱莺，钱莺的伤口一天就好了，为了掩盖手上的事情，钱莺在那个院子里住了两个月，两人也熟络了起来。

“这个人就是凶手，就是你一直想到追查的凶手，我上次受伤也是因为他。”钱莺说。

上一次，钱莺差点就抓到了这个人，谁知道这个人有什么手段，动手到近处之后，就是一口气，钱莺的体力一瞬间就不支了，那人手上有一把涂抹了毒药的匕首，然后钱莺被中伤了。

郝洸洋没有想到，钱莺竟然还和这个人动过手，上次受伤就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这么厉害吗？这么厉害的话，这件事情要怎么查？”

“你的话给了我启发，为什么我上次会力竭，这不正常。不过，就像是你说的，既然有巫医这种做好事、治疗人的人的存在，那是不是就有巫鬼这种，和你能力相反的人的存在，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的存在，但是除了这个可能，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钱莺说。

钱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像是你的上司说的什么是巫者做的，巫者伤害了人，甚至是一府那么多的人，一定也会虚弱，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如果有的话，就不会再死一府人了。

“你的话给了我启发，为什么我上次会力竭，这不正常。不过，就像是你说的，既然有巫医这种做好事、治疗人的人的存在，那是不是就有巫鬼这种，和你能力相反的人的存在，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的存在，但是除了这个可能，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钱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像是你的上司说的什么是巫者做的，巫者伤害了人，甚至是一府那么多的人，一定也会虚弱，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如果有的话，就不会再死一府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