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栗的相对他的母亲冷静了很多,他对他的父亲说:“爸,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黄榕颖的公司能挣多少钱,她到处打撒网,捞到的钱,是真的不少。”
“可是,那是人家的钱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那是人家有眼光,会赚钱,那么多年,你都不见了,公司是人家一手创办起来的。”靳栗的父亲反问道。
“爸,话不能这么说,要是当初我没有提议我们离开公司,自己创业,黄榕颖现在也挣不了这么多的钱,也不能将公司做大做强,这些都是我的提议。”靳栗说。
“那都是你过去的提议了,黄榕颖都说了,公司当时的市价的一半,还有房子的一半,这些完全都我们回到曾今的地方,生活一辈子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你母亲也不能再生气了,你看看她,一生气,受伤的只会是自己。”靳栗的父亲继续劝说靳栗。
靳栗的母亲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啊!要不是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还以为黄榕颖是你的孩子呢!作为父亲,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干什么总是为别人的孩子着想啊!你为人家着想,人家还不一定领你的情呢!你为别人说这么多,干什么啊!”
“我告诉你,靳栗说的没有错,要是当初他没有提议他们离开公司,自己创业,黄榕颖现在也挣不了这么多的钱,也不能将公司做大做强,这些都是靳栗的提议,如果没有靳栗,现在的黄榕颖屁都不是!”
“更何况,靳栗不是说过吗?黄榕颖有十八套房子,有那么多房子,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套房子啊!现在的房子多值钱啊!她又不缺这一套房子,更何况,我们家都要被拆了,人家倒时候补贴给我们房子,可是盖房子的这段时间,我们住在哪里啊!住在那里多舒服啊!我是绝对不会搬家的!”
靳栗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黄榕颖人家房子是多,可是,那是她的房子啊,又不是我们的房子,靳栗失踪的时候,人家把我们照顾的那么好,都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就不要这么多事情了,好吧!”
“不好!一点也不好!你滚!你滚!”靳栗的母亲将床上的枕头砸向靳栗的父亲。靳栗也不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站在自家人的身边说话呢!
靳栗的母亲因为扔枕头的大动作,尾骨又疼了,“哎呦!哎呦!”地叫。靳栗的父亲上前一步想要帮助她,靳栗的母亲看到他就心烦,一直叫喊着让他出去!
靳栗的父亲见状,只能先离开病房了。
没有劝说成功,但是靳栗的父亲也没有放弃,准备第二天继续说,谁知道,他第二天来的时候,却发现靳栗的母亲不在原来的病房了。
没有劝说成功,但是靳栗的父亲也没有放弃,准备第二天继续说,谁知道,他第二天来的时候,却发现靳栗的母亲不在原来的病房了。
靳栗的父亲询问收拾房间的护士,得知病房的病人昨天离开了,去了别的医院住院,靳栗的父亲询问是哪个医院,却不能被告知,这是病人和家属特别嘱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