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安看到张淮宁被夏羽制服了,站在一旁气馁了,就站出来吵闹:“你先和我家弟弟有婚约,后又嫁入我张家,你又和这个男人有了娃娃,你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就告你到县衙。看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花田村的人骂也把你骂死了。”
“你告我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韩秀秀觉得这张淮安怎么能说出口,这些能成立吗?
“你不守妇道,偷人,肚子里还有野种。”
“张淮安,你嘴巴放干净点,婚约早已经解除,嫁入你张家本来就是虚无的事情。我和我男人已经结婚,我怀有他的娃娃,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什么肚子里还有野种?我韩秀秀是清清白白的做人,你想告我什么就去告,别在我家门前闹事了。”
张淮安那会就此罢休,大声地吵闹着说:“韩秀秀,你就是私下与男人偷情,怀上了野种。你说你结婚了,你到是说说,他请的是那个媒人,何人下的聘礼,何人证婚,何处拜堂。”
韩秀秀冷冷地笑了一下说:“他请的是那个媒人,何人下的聘礼,何人证婚,何处拜堂,关你什么事?我凭什么要和你说?”
“就凭你和我家弟弟张淮宁有婚约。”
“我已经退婚了。”韩秀秀大声地,“张淮安你听清楚,我不要你家张淮宁了,我就是要休男人。我已经嫁人,已经有娃娃,你,你和你家弟弟就死了这条心,我与你张家再无半点关联。要是再无事找事,就别怪我们不认得你和你家人。”
张淮安并没有退后,张母也没有示弱,相反更凶恶地说:“韩秀秀,你也好好听着。张淮宁可以休了你,你却无权退婚,就是告上告上公堂,也只能张淮宁休了你,你也不能退婚。从古至今,那有女人提出退婚。”
古代的妇女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无任何自主权可言。男女结合,完全由父母做主,既嫁之后,妇女便没有离婚的自主权。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听天由命。
即便家庭生活再不如意,有数不尽的烦恼,也不能由女方提出离异。就是丈夫已死,女人也不能改嫁,要为丈夫守节。
“笑话。你们也好好听着,我韩秀秀就是要休掉张淮宁。张淮宁先背叛我,入赘孙家。天下不能只有男人可以休女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我韩秀秀要休张淮宁,就是女人休男人。”
张淮安和张母都喋喋不休地在那里咆哮:“韩秀秀,张淮宁不要你,你也不能自己偷人,只能听凭丈夫愿将妻妾卖出去或嫁出去自便。”
韩秀秀不想理张家,就说:“好吧,你去告吧,我等着。”
夏羽拦在韩秀秀面前,张淮安和张母在叫嚣也没有办法,张碧莲也是老实人,也不会吵架,就拉着韩秀秀说:“秀秀,我们回家,我给你炖了鸡汤。”
“小娘,你就偏心秀秀,我呢?”
李少白学会了贫嘴,韩秀秀不由刮目相看,甚至是惊讶地看着说:“李少白,你什么时候学会找小娘要好吃的了。”
张碧莲很老实地说:“姑爷说笑呢,我给姑爷炖了鱼汤。”
李少白又得意起来说:“秀秀,怎么样,我和你的待遇是一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