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们哄笑起来,这事情说穿了韩秀秀真丢脸。
韩秀秀硬着头皮听着,原来文瑶是从什么侧门进的孙府,也真是难为她流落到这样的田地,还是代自己受过。看来,这事只有死不认账,文瑶上了花轿谁能查出来是他的能耐,查不出来就是悬案好了。
韩秀秀看看县衙里里外外的人群,大声地辩解说:“请老爷明查,当时孙府的花轿抬到淮安大酒楼,民女并不知情,也不知道那顶花轿与自己有关,说明白些是来抬韩秀秀成亲的花轿。当时,民女在淮安大酒楼,有同住的小娘为证。”
县丞是唯一至始至终清醒断案之人,他清楚地提出:“韩秀秀,小娘是你至亲不能作为证人。你如果还能找到其他人作证,就可以证实你说的话是事实。”
看来县丞也认同韩秀秀没有上过花轿,那么是谁上了花轿,县丞想:一定另有别的什么人。如果韩秀秀能证实自己没有上过花轿,那么,自己的想法就是正确的。上花轿的人也许就是灭孙富贵一家的杀手。
韩秀秀也停顿了一下说:“好吧。那我也请问一句,就刚才那个朱和善,你说,你是那只眼睛看见我上的花轿?门外站着的街坊邻居认识我韩秀秀的人也不少,有谁出来说他亲眼看见我上了花轿?”
“对!亲眼所见,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朱和善并不示弱。
“对!我们也是亲眼看见。”门外也有人说话。
韩秀秀明白这些人看见的只是文瑶。
“好!那我再追问一句,你,你们这些人都看清楚是我韩秀秀上了花轿?”
“这,这,这不好说,盖着红盖头,还真无法看清楚是谁了。”朱和善疑惑起来,“回老爷们,小民当时确实看见一个姑娘盖头红盖头上了花轿,小民想就是韩秀秀。韩秀秀现在抵赖,说不是她上的花轿,那是谁?”
“对,好多人都看见了,我们也看见了。”衙门外的人也大声地作证。
县丞听到这听出了蹊跷,说着:“停!”
他站起来,走到知县老爷的身旁,小声地说:“回老爷,朱和善的说词只能说明确实有一个女子上了花轿,不能证实是韩秀秀上了花轿。”
知县老爷听县丞一说,眼珠一转说:“韩秀秀,你能找出你没有上过花轿的证据和证人吗?”
韩秀秀正在想不能搬出李少白和夏羽作证,那能让淮安大酒楼的掌柜和其他伙计作证吗?淮安大酒楼的大门是有伙计看守的,好像也只能证明没有看见是哪个。
这个事情也不难说清楚。
韩秀秀想想说:“回老爷,民女如今是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要是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要嫁出去,淮安大酒楼一定会挂上红灯笼,系上彩绸,一派喜庆的景象,至少淮安大酒楼上上下下都会知道这个事情。
眼下,知县老爷只要派个当差的去淮安大酒楼问一下,有谁知道我韩秀秀当天要嫁给张淮宁一事。没有人知道,这张淮宁是娶哪家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