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情我们都看见了，还把我们赶走，不让我们在院子里面了。”

“对！就是这个韩秀秀，她的行为很可疑。”

“一个姑娘，当什么大当家，这是什么礼数？”

“她做了大当家，让我们这些男人做什么？”

“女人就是扫帚星，孙老爷帮女婿娶个小妾回家，结果就遭遇了全府被害，真惨啊！”

“就是，孙家死了那么多了，应该找她问问。”

“韩秀秀也在里面，她死了吗？”

……

韩秀秀混在人群里面，看见一个当官模样的人从孙府里面走了出来。心想：大概是个县丞一类的官员，与现在的公安局长差不多吧，至少也是个刑侦大队长。

县丞站在孙府大门前说着：“各位乡亲父老，孙老爷家遭遇这样的不幸，有提供线索者奖励十两白银，有提供杀人者姓名、落脚点或藏身地等奖励五十两黄金。”

“我提供！”县丞的话音没有落下，就有人举手提供线索了，正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人。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与孙老爷是什么关系？”县丞身边还有一个文书模样的人拿着个本本准备记录着说话人讲的话。

“报告县丞、师爷，小的姓朱，叫朱和善，孙老爷和我是邻居。”朱和善到认得那个当官的就是县丞，在县丞旁边那个拿着个本本准备记录着说话人是县衙的师爷。

“昨天，我到孙老爷家吃喜酒，他家招女婿上门，孙老爷还发善心，帮他家女婿同时娶一门亲，两女同侍一夫。”

师爷听到这眉头皱了一下，两女同侍一夫的事情到是听说过很多，可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招婿，一个是嫁娶到招婿的那个女人家，大概这样新鲜的事情也是头一次听说。不过，他没有打断朱和善的话，让他继续说着。

“孙老爷家招的女婿是张家村的张淮宁，张淮宁又娶了个小妾叫韩秀秀，就是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原先是花田村的一个花农。孙老爷起了个好心，还帮女婿把小妾也娶进了家门。可是，听说，这个小妾先是与张淮宁订过亲，一听说要做小，就不乐意。小的还听说娶的这个小妾也就是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韩秀秀，有些本事，她那里愿意做小，杀人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