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辈,你这怎么个话儿说的,我不过是想让几位前辈留下些传承,这怎么就……这是要散了?”林岩听到这话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同时又感觉一阵阵心虚。
自己是不是噩运又升级了?只是短暂接触就让几位存活了无数岁月的残念一下消散了?若真是如此的话,他可承担不起。
原本还指望这几位在的话,能帮他们对抗魔魂,让他俩好歹有个栖身之所,倘若这几位真的消散了,那岂不是要自己面对那些恐怖魔魂?
洞府之中有如此多的魔魂出现,这洞府之外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万一也是到处魔魂乱窜的,那他跟骨甲修士能逃到哪去?怕是一时片刻都坚持不了就得被魔魂撕碎。
“几位前辈,如今法则崩坏魔患又起,难道您几位就真的甘心这么消散了吗?难道就真的忍心看着天下生灵惨遭魔族涂炭吗?
若您几位多年前便已经彻底陨落,那我无话可说,可现在几位既然留下除魔卫道的执念,可为什么就不肯留下些传承?哪怕是一些小巧术法也好啊!
刚刚我说如今修炼界那些心存卑鄙之人,为了不让别人超越自己,宁肯将传承带入坟墓也不传授门下弟子,却不想几位前辈竟是做出同样事情,若是如此小子真是看错了你们。”林岩灵机一动,决定来一招激将法。
“我等不过当年留下一点执念,苦撑这么多年早已经到了泯灭的边缘,也就是这阵法还有些威能让我们能够显化出来,与这苟延残喘的魔魂斗上一斗,又哪里还能保留完整功法传承?你这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况且如今魔患又起,便是对你们这一辈修士的考验,如果你心中藏有大义,那就努力修炼提高自己,将来凭借自己的力量诛魔斩邪匡扶正道,这才是我正道修士应有的气概。
别说你那点小心思我们几个不懂,你说来说去无非是想要我们几个护你一时周全,还用那些大义来讥讽我等,果然是个奸猾的小东西。
你可知道修行便是逆天而为,每一步都是一次生死考验,就是在这生死间磨砺自己,才能走出属于自己的路,若总是寻求他人袒护,又如何能够真正成长?”
“几位前辈的话我可就不认同了,谁不想成长啊,可现在魔患猖獗,根本不给我们机会呀,我和我这兄弟两个躲到了这一处洞府当中,但还是逃不过魔族追杀。
这一方灵气秘境都能被他们动手脚,甚至施放出被大阵镇压的魔魂来杀我们,您几位亲眼所见,那都是些什么修为的存在?又岂是我等现在实力能够对付的?
罢了,既然几位前辈感觉疲惫决心消散了,小子也不敢强求,该我们面对的逃不过的,总是要硬着头皮去面对。
今天我们两个也不逃了,就在这里跟魔魂好好干上一场,大不了战死沙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心里虚得很,真怕几位说声好就噗一下消散了,那他可真就抓瞎了。
却不想对方还真就为他的话所打动,几位商量过后说道:“你说这洞府当中的魔魂却是你等有所不知,当年在这洞府当中一场激战,不知道多少正道和魔道修士陨落于此,因为心中执念所以才残留至今久久不散,却并非是从外间来的。”
“这么说外面比洞府里更安全?”林岩听到也是一喜,但对方却是犹豫起来,“这个,我等几个不敢保证。”顿时又让前者脸色一黯。
残念见此也是心中不忍,商量一番后说道:“我们几个如今也做不了什么,不过倒是可以帮你将那魔印再巩固一番,也算是给你二人留下一点保命的本钱吧。”
林岩一听顿时大喜,却是听其中一道残念对他说道:“见你应用狩界魔印还是属于极为初级的地步,除了打砸就只有简单的收摄,想必是你不熟悉这方魔印的玄妙,我便与你简单说说这玄魔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者黑也,在五行为水,水为智者所乐也,这玄魔便是魔族智将,一身魔功偏重阵法,自身也是极擅长神魂攻击的。
但其收摄生灵神魂的手段却大多是依仗魔界一尊异兽,便是这狩界大印上的这一尊魂狩异兽。
传闻此兽力可吞龙,所以在这方印钮上你可以看到一尊魂狩异兽口衔五龙,这五龙可绝非随意布置,而是代表天地五方,简而言之便是东南中西北。
此外魂狩异兽可制造一方小天地,供自己豢养神魂之用,所以才有狩界之说,如今想来你当初炼化这方魔印,定是只炼化了那一方小天地,而没有真正炼化魂狩异兽以及这五方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