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成就、过失、美德和陋习，都不该用他的特殊来解释。

罗素：真正的伦理原则把人人同等看待。

就这样坦坦荡荡做个寻常人也不坏。

人生在什么国度，赶上什么岁月，都不是自己来决定。所以这件事说到底，还是造化弄人。

别人的痛苦才是你的艺术来源；而你去受苦，只会成为别人的艺术源泉。

文化人类学指出，不同文化、不同价值观的人之间，会发生误解，明明你在做这样一件事，他偏觉得你在做另外的事。

格调不是评论作品唯一的尺度。

从人们所在的民族、文化、社会阶层，乃至性别上编造种种不切实际的说法，那才叫做险恶的煽动。因为他的用意是煽动一种大癔症的流行，以便从中渔利。

“到岁数了，找合适的对象结婚，过正常的性生活”和“爱上某人”，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我做这件事，纯粹是因为，这是我爱的事业。是我要做，不是我必须做——这是一种本质的区别。

人在年轻的时，心气总是很高的，最后总要向现实投降。

但我总觉得，我这一生绝不会向虚无投降，我会一直战斗到死。

所谓弱势群体，就是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人。就是因为这些话没有说出来，所以很多人以为他们不存在或者很遥远。在中国，人们以为同性恋者不存在。

纳博科夫：一流的读者不是天生的，他是培养出来的。

说到国产片的现状，应该把编导对观众的培养考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