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了再说。
不然,他非的让这两女人气死。
手骤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半空中抓住。
手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可那暴起的经络,看起来力量十足。
郑道的脸一寸寸的青下去。
他只差没哭了。
他的脸色,难看得要死,惨白惨白的,似乎是在忍耐什么极致的痛苦般。
“咔擦~”
他脸色又是一白,差点没哭了。
浑身颤抖的看着宫夜。这些年来,他估计是油水吃多了,看起来,发福了不少。
这么一颤抖,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抖。
却还是凶残的看着拦着他的人
“郑大人你这是想做甚?我的娇娇,我都舍不得欺负,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娇娇?
郑道……
差点没呕血而亡。
自己的妻子要上天,那野种给他脸色看,现在这贝戈种,居然……
居然敢这样对他?
他看着呆呆站在一边的一众家丁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胆大包天的贝戈种,给我拖下去。”
一众家丁瑟瑟发抖。
因为……
门外居然来了一个个人高马大身穿锦衣带着绣春刀的锦衣卫。
吓得他们动也不敢动。
郑道显然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脸色难看的要死。
浑身的肥肉气得抖个不停,咬牙切齿的看着宫夜道
“宫大人这样,也不怕陛下知道了,收了你的权利,到时候,有得你哭的。”
宫夜嫌弃的丢开他,拉出身上雪白色的帕子。
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意的将帕子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