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墨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你不可以这么冤枉我。”

心魔不理他。

玄翼眨了眨眼睛完全搞不清楚心魔笑着到底在搞些什么，于是看了看一脸痛苦的黑袍人问道：“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关系吗？”

凰墨尘道：“有什么事？他的生命力强着呢！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你也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玄翼抽了抽嘴角，“根本就不是我大惊小怪，而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样子，如果他直接死在这里了……”

凰墨尘冷漠无情的说道：“死了就死了，反正是他自己没有坚持下来的，怪得了谁？”

玄翼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魔的手段是什么人都能够坚持得了的吗？他欲言又止的看向了心魔。

心魔淡淡的扫了已经半死不活的黑袍人一眼，道：“暂时还死不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就可以了。”

玄翼咽了一口口水，弱弱的问道：“可以问一下你将他留下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心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你真的那么想知道？”

玄翼顿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使劲的摇着头说道：“不了不了，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你不用理我。”

心魔笑了笑就真的不理会他了。

玄翼凑到欧阳身边小声的说道：“哇！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有一点可怕呢！明明之前看起来那么好，看样子心魔还真的会使一个人性情大变。”

欧阳抿了抿唇，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这个样子真的是因为心魔吗？”

欧阳的声音太小了玄翼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欧阳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你觉得一个人的性格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发生那么大的改变呢？”

玄翼眨了眨眼睛，“啊？你在说什么？顾倾寒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因为心魔的关系吗？心魔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存在，它会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本性，无限扩大内心邪恶的一面。”

欧阳微微皱起眉头，道：“可是你有没有心魔，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心魔是那个样子的呢？”

这个问题可给玄翼问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是没有，但是其他人都是这么说的，你这么死脑筋干什么？而且你看看顾倾寒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被心魔给弄得性情大变了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欧阳摇了摇头说道：“可是那些也只不过是传闻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明。顾倾寒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因为心魔的缘故吗？

玄翼完全搞不懂欧阳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心魔又看了看欧阳，最后满是无奈的说道：“你们人类实在是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