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寒微微愣了愣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司空怜双手撑着下巴，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其实也并不是很多，但是多多少少加起来一定是比你知道的比较多的。”

顾倾寒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事情很少，只是在很久以前无意中知道的一些而已。但是我知道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会关乎到我们的生死。”

司空怜笑了一下说道：“天启计划是一个重新洗牌的计划，到时候会死很多的人，因为我们对于天道来说都是无法控制的存在，天道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存在的。”

顾倾寒抿了抿唇，“重新洗牌？真是一个非常残忍的词汇，真是不知道天道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空怜冷笑一声说道：“当然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了，一直以来做了那么多，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是不知道走到最后到底有什么意义。”

“欲望两个字。”顾倾寒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无论是谁，都只能够沦为它们的奴隶。”

司空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愣愣的看着顾倾寒半天不说话。

顾倾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司空怜抿了抿唇，不怎么自在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对而已。”

顾倾寒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不过却也没有过多的探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今天到这里来就不怕被发现吗？”

司空怜道：“没有关系的，现在九王之间的内战简直就是一团糟，根本就没有其余的时间去管其他的事情。”

顾倾寒闻言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可是你不是他们的首领吗？在这种时候不在真的没有关系吗？他们一定会怀疑的吧？”

司空怜不怎么在意的撇了撇嘴说道：“没事的，我可是没日没夜的劳累了那么久，所以现在理所当然的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了。毕竟我的实力可是非常的强大的，要是真的惹火了我，可是没有人能够承担的。”

顾倾寒笑了笑，“你还真是心思深沉，但是要是就是那么巧被他们发现了呢？你会这么做？”

司空怜一脸的淡然，虽然依然笑着，但是眼中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笑意，他说：“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可以去触及的，要不然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才可以。”

顾倾寒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说道：“随便你好了，反正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

司空怜看着他笑道：“你倒是还真看的开，简直令人羡慕。”

顾倾寒随意的勾了勾唇角，“怎么会，我这样的人才是最压抑的，要是可以的话我完全不想要再来一次。”

司空怜转过身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顾倾寒撑着下巴，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呢喃道：“谁知道呢？路是自己走的，但是却是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