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成长没有好坏,变化不分对错。温柔的人和冷漠的人,也各自有人羡慕。评判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只因为自己最终没能成长为当初想要变成的人,就和自己过不去,人太苛刻了。横竖都是一生,能算了就算了吧。
一听纪夏这么说欧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想要开口解释,可是纪夏却率先打断了他说道:“你其实你说的也没有错,迟早有一天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一定会回来的。”只不过等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和他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而已。
纪夏说的理所当然,可是欧阳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决绝的意味。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纪夏说道:“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不要说的好像自己很快就会消失一样。”
纪夏摇了摇头,沉默着向前走去。对于这个话题他们已经讨论太多次了,多得他都已经非常累了,所以今天他并不想继续下去了。
欧阳看着纪夏的背影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跟了上去。他有的时候真的看不懂纪夏是怎么想的,他总是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并且从来都不愿意告诉其他人。
很多时候他都有抓住纪夏好好的问问他到底累不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其他人。可是每当看见纪夏一脸淡漠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逛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了正午欧阳才提出回去。纪夏看了看没什么变化的天空,在这里好像亮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变化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回去吧!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
欧阳欲言又止的看了纪夏一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穿着破旧的年轻女人冲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她看了看欧阳又看了看纪夏,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啜泣道:“我就知道两位大人一定会回来的,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纪夏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眉头,随后又抬起头看着欧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脸色阴沉的看着女人冷声问道:“你说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女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纪夏一眼一咬牙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继续哀求道:“我,我不是,我叫云芸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十多年前见证了战争,也见证了纪夏大人的牺牲。”云芸停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劲,立刻改口道:“是,是献祭。”
一听她这么说,欧阳的目光更冷了。要说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和纪夏的面前会没有目的是打死他都不相信的,可是纪夏就在这里他就算是有手段也不好施展。
而云芸就是因为这样才敢在欧阳的面前这么放肆,那个人说的果然是真的。想到这里她更加的有恃无恐起来,抬起头看着纪夏哀求道:“我们的和平来的有多么艰辛只有我们这些从战争开始前就生活在这里的人才知道,可是仅仅只过去了十多年就又要开始,我们真的承受不住。”
纪夏看着云芸深深的皱起眉头,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停的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这让他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于是语气也不自觉的冷了下来,淡声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云芸不死心的跪在他的面前,说道:“能救我们的只有您了,当初您做到了,现在也一定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