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世俗的界定牵绊住了奔跑在路上的脚步,守住一颗宁静的心,承载起一些透明的回忆,时光搁浅了美眷年华,总能寻求到一些沉淀在灵魂深处的感动,笔尖沙沙地滑过空白的纸张,写下我茫然而确切的真实。
芳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师傅问道:“为什么?如果一个人的能力真的那么强的话,不就应该保护大家吗?而且被保护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白霜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会懂的,如果哪一天我的能力足够强大,你觉得我也应该无偿的去保护所有人吗?即使付出了我的生命?”
当然不可以!几乎同一时刻答案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矛盾,开始她知道一旦面临这种选择的时候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让师傅去冒险的。
白霜看着芳华矛盾纠结的样子笑了笑,说道:“接受不了是吗?欧阳也是一样的,那个人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所以对于那个人的牺牲他根本就接受不了。”
芳华目光闪了闪,问道:“您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和纪夏有什么关系?”
白霜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久远的记忆一样,说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纪夏,更准确来说应该是纪夏的本身,与现在的纪夏或许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芳华张了张嘴,吃惊的道:“这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以前的纪夏,现在的纪夏,他们不就是一个人吗?您这么说的那么复杂。”
白霜看了看纪夏养病的房间,近乎呢喃的说道:“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时候他的结局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在了眼里,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我们又怎么可能……”
看着自家师傅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完全不理会自己,芳华不满的嘟了嘟嘴说道:“如果真的像师傅您说的那样,那么纪夏和欧阳应该是最为熟悉要好的朋友,那么既然连你们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欧阳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他现在对纪夏那么好肯定是因为这个纪夏就是他的好朋友。”
白霜看了芳华一眼,微微皱起眉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纪夏已经死了,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时候欧阳就像是疯了一样对我们所有人进行大清洗,弄得我们散的散,伤的伤。最后侥幸一些的几个人也是各自找了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苟延残喘。”
芳华像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师傅。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师傅非常的畏惧欧阳,倒是没有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师傅,你们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让欧阳这么恨你们?其实照你这么说你们当初就算不是朋友也应该是关系还可以的。我始终无法想象你们那个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白霜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做的事情非常过分,过分道间接害死了……纪夏。当时我们为了寻找生机必须要有人去献祭,但是我们当时都非常害怕,于是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我们将一直保护我们的人推了出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欧阳就像是一头被困久了的野兽,被放出笼的一瞬间狠狠的撕咬着凶手的脖子。”
芳华微微有些动容,她轻声说道:“可是就算是这样,欧阳是不是也做到有些太过了。毕竟死去的人听见死去了,就这么互相折磨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