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大千世界,滚滚红尘,与你擦身而过的人比比皆是。百年仅修得同渡船,要种多少善果才能与他漫步人生路?朋友如海水般,承载你无数的泪花;欢乐时,白浪掀天,波涛汹涌,心,雀跃跳动;悲伤时,阴郁深沉,潮涨潮退,低语着,安慰着,轻抚疼痛的心。
明月高挂,纪夏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思难平。不知曾几何时,他原本以为是最为无趣而平淡的生活已经越离越远,前路变得一片迷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最后一天。可就是这样,他却觉得这才是生活,他生来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这样的想法一出,纪夏不由得愣了愣,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太紧张精神有些不正常了?自嘲的笑了笑,纪夏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了自己的脑袋。
欧阳坐在湖心的凉亭里,看着微波涟涟的湖面心里思绪万千。就算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纪夏想要的或许根本就不是这些,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顺着他们铺好的道路走下去,纪夏是无辜的,他不应该为了他们犯下的过错去承担那么多。
轻微的脚步声慢慢由远及近,欧阳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来人,眼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对方毫不在意的对着欧阳笑了笑,做到他的对面,轻声说道:“这里是不是很美?”
欧阳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非常的不好,是一种与死亡相伴的不详。
来的人正是领他们过来的那个女人,对方与之前的空洞比起来显得更加灵动,也更加美艳,但是这种美艳处处透露着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欧阳对于她忽然的接近满是戒备。
女人轻轻勾起唇角,说道:“我的名字是禹竺,是昭大人的贴身侍女。”
欧阳看着禹竺淡声道:“你有什么事吗?”
禹竺笑了笑,令人惊艳的笑容里满是凄凉,她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皎月,温声说道:“在很久之前,这里的主人是倾寒大人,他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为人温文尔雅,不管对谁都是这个样子。”
欧阳没有接话,他不知道禹竺忽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她来了,那么就只能说明她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禹竺淡淡的看了欧阳一眼,继续说道:“但是也许谁都不清楚,这里的另一个主人是谁,因为那个人是一个罪,没有任何人愿意提起。”
“另一位带领者。”欧阳看着她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
禹竺笑了笑,眼中闪烁着万分迷人的光彩,她说:“是啊,就是他。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将他奉若神明,可是到了后来,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再提及。”
欧阳目光闪了闪,轻声道:“名字?”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样,从接触到顾倾寒这个名字开始,所有人都在故意回避着一个人,就是那个理应与顾倾寒同样受到别人最重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刻意的去提起那个人,甚至连名字都是。
禹竺闭了闭眼,遮住了眼中漫漫的眷恋,轻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的人,只是这个人的原则性太强了,自己认准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做都不可能轻易改变。所以,他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