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糟糕，而是另一种糟糕。”查理思考了一下，强忍着不适，“是那种连上帝也不能拯救的糟糕。”

“事实上，小说写的还不错，只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科幻在哪？”查理说着保罗不理解的话，“我要接着工作了。”

熄掉烟头，查理转身走出了吸烟室。

身后的保罗对着他的背影耸耸肩。“搞什么鬼？”

……

“oh，god!”……

“oh，yes!ohyes!that'saweso!”查理•沃克的小隔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奇怪的声音，惹得外面的实习生们频频抬头张望。

“嗨，老兄，你特么的在里面搞什么鬼？”保罗•威尔逊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推开。

在吸烟室里就发现查理有些不对劲，现在竟然在公司里公然大声搞黄色，难道他抽了太多‘叶子’吗？

看见保罗闪身进来，查理兴奋的对他喊道：“老兄，快来看看，我想我发现了一个大宝贝。”

“闭嘴，蠢货！你想让那些菜鸟都进来看你的‘大宝贝’吗？？”保罗头也不回的一边关门一边吼道，看来查理是嗨过头了。

……

外面的实习生们见保罗进去后随即没有了声音，一个个互相看看，耸耸肩，继续工作。

……

“oh，god!”……

这次是保罗压抑不住的声音响起。

“oh，yes!ohyes!……”

“charlie，youarethebest，youkesohigh!”保罗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那是当然，保罗，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查理骄傲的声音很响亮。

外面的实习生们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上帝啊，保罗和查理，他俩竟然在搞办公室恋情？这简直是本年度阿西莫夫科幻杂志社最科幻的事件了。

“见鬼，你们两个蠢货在干什么都给我闭嘴！”总编托马斯•安德森先生发现了实习生们的异状，并找到了产生的根源，“都到我的办公室来，蠢货。”

看着门口愤怒的威尔逊先生和外面指指点点的实习生们，保罗明白发生了什么。

查理却依然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先生，安德森先生，我想我发现了一个大宝贝。”

“闭嘴，该死的蠢货，到我的办公室来。”

查理不解的看向身边的保罗：“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托马斯•安德森有些头疼的坐在办公桌后的沙发上，他年近五十的，保留着老派英国绅士的一切做派，向后梳着的的大背头，黑框眼镜，修理的整齐的大胡子，深灰竖条纹的马甲将他长期锻炼的身材显得更加壮硕，带金链子的怀表，蓝宝石的领带夹成套的袖口，这一切都显示他是一个老派的，有威严的绅士。

如果他懂中文的话，他现在一定会一边跺脚一边喊着：“家门不幸啊！”

……

查理•沃克已经听完了保罗•威尔逊对刚才情况的解释。然而，对这份工作十分热爱的他并不在意，他的脑子还在想着小说。

但是，一进门看到安德森先生那严肃的表情，查理还是想先开口解释下，毕竟老安德森的古板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