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公司多久了？”

“有五年了。”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锦江江，原以为自己打死不承认她就没什么证据处分，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没想到问的是另外一种问题，让她有点懵圈。

“是吗，这么久了啊，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是我的错，怪我粗心大意。”

见她仍然没有说实话的意思，锦江江一直忍着耐心，她拿起策划案走到她跟前，示意她拿过去。她不解的照做，翻开来看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不觉得是你粗心大意，我只是好奇，策划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又是怎么搞到手的？而且，见你习以为常，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锦江江的话让她脸色铁青，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心里开始慌了，既然忘了还有这件事！

“说活啊，我听着你的解释。”

她呵斥一声，吓得小周的手一抖，策划案散落一地。她再也忙不不下去了，可是要是说了，就不是处分那么简单的事情了，窥探上级的秘密，这条就够把她赶出公司了！不，她还不能被赶出公司！

想着她立马抖着手拉住锦江江的手，结果被她狠狠甩开，眼底尽是委屈，哭腔着声音看着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锦总，锦总你就看在我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份就放过我这一次吧，锦总！”

“一次？止一次吗？你在香水里面做手脚，然后跑来诬赖方瑶，这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转过头，不想去看她哭的样子，没有怪罪，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生气。她那么信任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做出这样的事？

小周心灰意冷，更可笑的是自己的无知，以为只要先跑来告状，就可以把事情推倒方瑶身上。可是呢？她却已经查到了真相，只是看自己自导自演，给自己挖坑而已，她真的太天真了，谁都可以小瞧，唯独这个锦江江，你小瞧不得！

“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想这么做的！是，是方瑶让我这么做的！是她指使我的！”

小周发了狂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口中喋喋不休，最后又把罪名嫁祸给了方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