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学士如今在朝中的势力越盛,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摄政王的地位,所以他若此时出事,最得益之人便是你,岂不是嫁祸你的最好时机,他自然不会错过。”
魏长语嗤笑,“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呀?但我一个字都不信。说赵大夫一心想要拉我下马我信,说赵大夫会趁机陷害我也相信,但我绝不相信他会在赵清歌命悬一线时还想着这些。
赵大夫之所以一心要除去我,不过是在为赵清歌铺路。他膝下只得赵清歌父亲这一子,中年丧子之后便将余下心力都放在了培养赵清歌身上。当时赵清歌命悬一线,他即便除去了我又能如何?”
“而且……”
魏长语起身行至林奕欢身边,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我猜,你身后之人绝不可能是赵大夫这么简单。
承恩街走水时的煽动暴乱、庙会上的刺杀之人、此次赵清歌所中之毒,这一切可不是区区赵大夫可以做到的,他也没有理由去这样做。所以,你真正的身份应当是金乐王的人吧。”
林奕欢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魏长语又道:“昨夜我派人连夜重新翻阅了林家当年一案的卷宗,发现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林长乐事发时正巧在别庄小住,待刑部的人耽误了几日前去捉拿时,她却已经病逝了。
因为林长乐自小身子羸弱,确有可能受不住这般打击,但这会不会太过巧合了。或者说,她可能当年根本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