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这般看重赵学士,莫不是看上他了吧?”
魏长语难得被噎了一回,无语的看着舒音摇头。
舒音也自觉无趣,转了话题道:“既然赵清歌平安逃出来,金乐王的真面目又已经露了出来,恐怕接下来就是正式撕破脸了。”
舒音猜的不错,既然赵清歌逃出去,金乐王那里自然也明白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脸,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提前撕破脸,不日便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正大光明的招兵买马了。
洪涝既然是从去冬前就开始策划的,金乐王的造反大业恐怕是从更早就开始谋划了。
也许他也跟清河王一样从先帝病重时就蠢蠢欲动,却更聪明一点按耐住,让清河王当了出头鸟,知道了实力后蛰伏到今日才露出张牙舞爪来。
总之他这旗号一打出来,当真拉拢了两个异性王和一个手握兵权的郡王,像模像样的整兵准备北上讨伐。
既然是不想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另寻了由头造反,便少不得要在开打之前先发檄文声讨,显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道理一样。
檄文传到都城,早朝的时候被仍在大殿的地上,上面洋洋洒洒几千字都是列数摄政王权倾朝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状。
因为赵清歌的事,赵老学士头一个忍不住冲了上去唾骂,把金乐王骂了一个头血淋头,连幼时读书时的顽劣都拉出来鞭尸,诺大的宫殿一时只闻他中气十足的叫骂声。
等他骂痛快了,舒音才朝一个面熟的御史道:“赵老学士刚才所言你都记住了吗?”
赵老学士是真气急了,那骂起来根本都不带喘气的。这文武百官听是都听到了,但l要说都记住那就有些难了。
虽说如此,但皇上垂询、众目睽睽之下,那御史又怎么能说出“没记住”的话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舒音满意道:“那好,你把刚才赵老学士所言全部写下来,然后给金乐王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