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气,气到最后戳着他的胸口吼道:“是我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时间风静云默,魏长语被舒音这一句诘问砸的哑口无言。
是啊,两人私下再无接触,让赵清歌慢慢接手,甚至刻意疏离冷淡,他要的不就是如今这样吗?
魏长语的满腔怒火慢慢冷却下来,跌宕起伏的心绪也渐渐归于平静。
“是臣失态了,请陛下责罚。”
“呃……”
舒音的手指还戳在他硬邦邦的胸口趁机吃豆腐,被他这么一句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一时间两人竟是相顾无言。
半晌,舒音试探道:“你不生气了?”
魏长语垂眸,“微臣不敢。”
舒音撇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嘀咕道:“所以朕说你无趣,要是赵小公子这会儿肯定一板一眼的跟朕较真,好歹让朕知道你气的是什么。你每次都这样什么都闷着不说,朕又猜不出你的心思。”
魏长语唇角欲扬,最终放弃。
“陛下说的是,微臣谨记在心。”
见他这样舒音烦躁的挠头,却又什么错处都挑不出来,只能无奈道:“摄政王今日进宫到底所为何事?”
魏长语已然收拾好情绪,一脸风轻云淡道:“再十日后便是陛下的生辰和及笈礼,宫中诸多繁琐事宜,微臣不放心来看看。”
他答的中规中矩,舒音也只能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魏长语的目光越过舒音看向她身后候着的赵清歌,身侧的手在一瞬间下意识紧握成拳,而后慢慢放松。
他垂眸,声音平波无澜。
“赵学士已经在候着了,陛下该去御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