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学士也不料自己这大半辈子驶过千帆,却在这条阴沟里栽了船,当机立断道:“老臣罪该万死,老臣愧对先皇嘱托,竟不知这些个混账东西狗胆包天,竟敢与反贼勾结。
但老臣对天渊、对皇上的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若有半分异心愿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若皇上还是不信老臣的清白,那老臣就只能白绫一条去向先皇请罪了。”
舒音摇头道:“赵卿啊,你的这条白绫朕听了无数次,实在已经听腻了。”
她突然转头看向末端突兀站着的赵清歌。
“赵御史。”
赵清歌缓缓出列,“微臣在。”
舒音问他:“赵老学士之言,你信吗?”
赵老学士脸色的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赵清歌沉默,一向清亮透彻的眸中蒙上了一层阴郁。
舒音起身,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赵清歌。
“赵清歌,朕信你,所以这件事便交由你去查,无论结果如何直接来向朕禀报。摄政王可有异议?”
魏长语出列,躬身道:“陛下英明。”
赵清歌终于跪下,叩首。
“臣,遵旨。”
从早朝下来舒音揉着肚子步子比平日快了两分,没办法,青春期的美少女是不禁饿的,尤其今日早朝开的久了些所以特别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