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转,”可摄政王如今已是名利双收,富贵泼天,且身居高位,只在皇上一人之下。陛下说他仍这般手眼通天,是想做什么?”
舒音总算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明白了魏长语为什么让他离这厮远一点,原来两人不对付呀。
“你是说摄政王想造反?”
尹思年笑的像只老狐狸,“微臣不敢,这是陛下自己亲口所言。”
舒音撇嘴,心想我又没有说错,魏长语的确一天到晚想着要谋反,不过谋的不是她的反就是了。
她打了个瞌睡,懒洋洋道:“既然表哥没什么想说的了,那我就先回去睡了。”
尹思年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问道:“皇上这是不信任微臣,还是太信任摄政王?”
舒音学着魏长语不咸不淡道:“难道我应该信任你吗?”
尹思年笑得人畜无害,“血浓于水,至少咱们是表兄妹。”
舒音心道,魏长语和原身也是表兄妹来着,你们平局。
不过这话现在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她只好道:“听说之前与尹家走的很近的那个清河王,想趁着我父皇刚死就来逼宫来着?辈分上来说我还得叫他一声堂叔,可比你亲多了。”
舒音总结,“所以朕觉得生在皇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比有血缘关系的可靠多了。”
尹思年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竟然抚掌道:“陛下说的竟有几分道理。”
舒音谦虚道:“哪里哪里,有感而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