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语接收到小爱求救的目光,眼皮一撩,不紧不慢道:“赵清歌……”
床上的人磨磨蹭蹭仿佛用尽了算不毅力在和瞌睡虫坐斗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目光游离的问:“哪呢?哪呢?人在哪呢?”
魏长语眉毛一挑,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上心了?
早朝仍是一派祥和之气,文武百官泾渭分明,摄政王派和赵老学士派分列两排,但凡对方阵营有人说了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定会有人出来反对,然后对方再出人辩论,若是辩论不过自会又有人出来帮衬。
如此三四个回合下来,就差不多该小组长发话了。摄政王和赵老学士都是实干派,往往三四个交锋下来彼此都有了进退,谁输谁赢谁添了什么筹码舒音看不出来,她只负责打着瞌睡在他们争论出结果后意思意思的激励一下,刷一波存在感就行。
好不容易一个多时辰的早朝结束,舒音蔫蔫的回宫用过早膳,没精打采的跟着摄政王去了御书房。
“赵清歌……”
舒音猛地一顿,飞快的抬头四处张望。
“人在哪儿呢?”
魏长语面不改色的接着道:“不在这儿。”
舒音给他一个白眼,人不在这儿你一直瞎叫唤什么。
魏长语淡定的无视她的不满,随手拿起书本开始讲课。一柱香后,眼看着舒音在他的“魔音”催眠下昏昏欲睡,意识不清,他又突然扬声问道:“赵清歌是先皇属意的驸马?”
舒音一点一点的头猛地掉在桌子上,她揉着发红的额头一脸控诉的看着魏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