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还打算来么。”
“当然会。欢迎么?”
“当然,你下次来,可要好好的逛一逛这里,我给你当向导。”约翰李顺带开了个玩笑,“对了,我这船上有赌场,要进去玩两把么?赌神?”
“不了。”
“怎么?赌神要戒赌了?”约翰李问道。
“不是戒。只是我现在不需要,所以停下。不过,你要是想跟我过过招,我还是乐意奉陪的。”
听到这话,约翰李飒爽的笑了笑。
在他的感觉中,夏子欺从来没有喜欢过赌桌,现在好不容易脱离,他不想因为自己是她的朋友,让她做不喜欢的事。
所以,有时候的赌瘾,还是压着吧。
“你现在是赌王,我不和你赌,容易受打击。”
离开了赌桌的夏子欺,精神好了不少。
约翰李一路上变着法子的给她进补,以免自己的朋友到了上海,太过憔悴而没人能认出来。
约翰李的船路过上海时,放下了夏子欺,夏子欺下船前,他说出了那句早就想好,一直等着说出口的祝福。
“恭喜你的国度,重获新生。”
他真心的为这个朋友高兴。
夏子欺愣了愣,回过身,笑容灿烂且明媚,盖过四月桃花,天上阳光。
“这句恭喜有些早,不过我收下了。”夏子欺跟约翰李来了一个拥抱,“欢迎来上海做客。”
“一定。”
码头上的人并不多,等候区有两个人分外显眼,一身军装,举着的牌子上,有三个字的名字,十分张扬。
夏子欺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做出来的事儿。
顾月江见到夏子欺,是激动的。
在上海这些日子,他很不轻松,整个人被磨练地成熟了很多,接到了夏子欺要回来的消息,一大早就等在了码头外。此刻内心充满了见到同志的情怀,以及一些诡异的,见到长辈的倾诉欲望。
“你都不知道,有一次我做梦,梦见自己把所有的文件都批错了,吓死我了。”
“我还梦见我哥出事了,不过还好,梦都是相反的,他快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上海有个人……”
“还有啊……”
夏子欺和顾月江之间所有的谈话和信件,一直是任务为主,这些没营养的话,她听着觉得有些尴尬,可顾月江说的太快太顺,她找不到间隙打断,也不好打断。
等听得多了她就觉得有些亲切,于是便只是静静地听着,对于这座城市的陌生,在这一字一句中逐渐淡去。
“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j国人就差把上海滩翻过来找你了,你又把那些产业托付给了我,他们就死盯着我不放,跟疯狗一样。”
夏子欺笑了笑,道:“抱歉。”
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地道,她当时急着走,又不想把程默的东西丢下不管,便推给了顾月江。现在想想,当时的j国人恨毒了她,顾月江接手了她的东西,恐怕麻烦不少。
顾月江本意也不在抱怨,继续道:“不过,拖他们的福,这件事关注的人很多,再加上当时报纸上报道的那些事儿,你可是有了很多粉丝。过两天我给你办个回归宴,把声势弄得浩大一点,场景肯定很壮观。”
“宴会先免了,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形式,收拾一下屋子,过两天就走。”
“还要走?去哪啊?不会又是好几年吧。”顾月江着急的问道。他哥回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了,到时候发现人跑了,岂不是要跟他算账。
“d城。”
当初她答应好了的。
现在才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骂。
“你还回来么?”
“当然要回来了。宴会好好准备,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