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本王现如今给你一个活着的机会。”
她的机会,她会自己创造。
这种陪睡不讨好的活儿,还是留给别人吧。
比起后宫,她还是,更喜欢前朝。
“秦王陛下,不想知道为什么太子顶着被责罚的危险不惜停战带我回来么。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张脸。”
秦王一怔,不是不想知道,他也猜了很长时间。但是,他也想不出,那个优秀的儿子,为什么要带一个女人回来。看今天的表现,总不会是为了一张脸。
“因为,我有这个价值。”夏子欺笑盈盈的看着秦王陛下。
李全退的更远了一些。
不经意的看向廊下,少女身着绣着龙纹的披风,黑白分明,侃侃而谈。不知说到了什么,被拒绝数次的秦王哈哈大笑。
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愉悦。
内侍垂下头。
看来,这位公主,还真不简单。
夏子欺取下身上的披风,双手递给秦王,“墨舞恭送秦王陛下。”
“父王,父王……”
殿门外,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响起。
秦王一挥手,殿门打开,秦臻冲了进来。
“什么事毛毛躁躁的。”
秦臻站在雪中,俊俏年少的孩子有些踌躇,忐忑的说不出话来。
夏子欺:“秦王陛下,我约了他来练剑。”
秦臻有些忍不住扶额,这么蠢的理由他父王怎么会信。连他都骗不过去啊。
秦臻忐忑的想着理由。就听见他的父王前所未有的温和的声音。
“你的剑术是差了些,多练练也好。”
秦臻惊讶抬头。
不是吧,父王真信了。
此刻,他才发现,那个臭女人竟然敢与他并肩而立,气势丝毫不落下风,最重要的是,父王没有丝毫不满。
这是他们这些皇子,从来都没有做到的。
“哦,儿臣知道了。”
送走了秦王,秦臻就直直的冲了上来,抓住了夏子欺的胳膊,“你没事吧?”
“怎么,担心我啊。”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被降罪才好。”
秦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甩开夏子欺的胳膊,跳的老远。
天知道,他怎么一听父王带人来了这里,就赶回来了。
反正,绝对绝对不是担心这个臭女人!
“哦。”
明显不信的语气。
“喂,父王,不追究你了?”
“嗯。”
“这么厉害,你用的什么方法?”
“明天,你就知道了。”
“切,装神秘……”秦臻嗤之以鼻,然后,他嗤之以鼻的人对他说:
“喂,话说,你的剑术真的很烂么?”
“谁说的!”看他不打死他。
“你父王啊。”
秦臻:“……”
记那么清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