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新居(2 / 2)

重生花样人生 秋莫言 3942 字 2020-07-08

郁瑾若知道她们对派克笔不了解,只以为是一支钢笔而已,就简单的对派克笔的历史和贵重,以及现在的社会地位为她们做了解释。昂贵的价格和超然的地位让她们瞠目结舌。

“太夸张了,我以为不过是一支钢笔,没想到这么昂贵。幸好是给你的,如果给了我,我把它当成普通钢笔随便用用就一扔,就太浪费了。”徐玉莹也不羡慕郁瑾若能得到它,这么贵一支笔给自己真是明珠暗投。

“啊,我这里还有一盒别人给的进口巧克力呢,知道你喜欢吃就给你留着了。”赵一非从电视柜抽屉里拿出一大盒巧克力,拆开分给四人。

郁瑾若小心的拆开一颗放入口中,感受浓郁的可可香在唇齿间蔓延,顺滑如丝的口感,细腻丰富的滋味,让纠结了半天的心瞬间抚平,她感受到了幸福的味道。甜食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能提高人的舒适度,能让人心情平静安宁甚至甜蜜舒畅。直到外面一层巧克力融化,里面有另外一股新的醇厚的液体进入口腔,她才发现这是一颗夹心巧克力。

郁瑾若翻看着包装纸上的文字,端详了一番才确认上面不是英文或法文,拿起包装盒仔细研究,只能大概的辨认出应该是迪克多品牌,但她想不起来是哪个国家的牌子。把盒子的每个边角都细细的观察,想看看有没有产地或品牌地的描写,她刚翻了一面,突然一张粉红色折成心形的纸掉了出来。郁瑾若俯身捡起,还没有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旁边伸出的一只手蓦然抢过去。

赵一非双眼游移,白皙的脸颊略带绯红,轻咳一声:“啊,我去看看其他人在玩什么。你们先吃巧克力,我再去给你们拿点其他东西。”说完,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夺门而出。

五秒钟后,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不用多想,肯定哪个他的爱慕者送的。不过赵一非难得一副羞涩的样子,明显不想多说,郁瑾若想想还是就先放过他吧。他想说的时候肯定会说的,硬逼着追问,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反而不好。

郁瑾若想到刚刚赵一非的样子,觉得他短时间内不一定会过来,就和徐玉莹三人,吃着零食,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几眼电视。

半个多小时以后,赵一非才面色微露尴尬的拿着一个果盘进来,里面放了很多花生、核桃、杏仁之类的坚果。

“小瑾,玮茗哥哥和程琪哥哥、程瑞哥哥、奇峰哥哥、高峰哥哥在对面客房里打牌,你要不要去看看?”赵一非终于想起,自己把不想看电视的郁瑾若丢在了自己房里,赶紧过来改正错误。

“是吗?我去看看。”郁瑾若立刻跟随他出去,她对打牌一点都不感兴趣,一直都学不会,也不喜欢看。只是现在坐在这里看电视实在很无聊,就想起来走动走动换换心情。

果然,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程瑞旁观,其余四人正打得热火朝天。他们打的是八十分,郁玮茗和赵奇峰搭档,程琪和高峰搭档,郁瑾若一看这样的组合就知道应该是势均力敌,因为郁玮茗和程琪水平相当,赵奇峰和高峰不相上下。一问程瑞,正如她所想,分数咬得很紧,一直在交替上升。郁瑾若旁观了10来分钟,实在看不明白其中的规则,只得兴致缺缺的转身离开。

“小瑾,是不是很无聊?要不我们找2个人,凑桌麻将打打吧?”顺便跟着郁瑾若出来的程瑞提议。

“你怎么想到找我打麻将?不怕被姑妈他们知道你教我赌博,然后训你?”以前曾听说程瑞的牌运不太好,所以很少打牌,但没听说他还会打麻将。

“啊,那个也是以前跟同学学了一点。那不是看你无聊吗?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又不来赌钱。”程瑞很义正言辞,只是表情有着几分微妙。

“是吗?那我去找人,你找非非哥哥问他有没有桌椅和麻将吧。”反正程瑞不会害她,不如就顺他的心意玩玩,也正好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瑾若前世是会打麻将的,只是很少玩,技术一般,如果只算筹码不用现金的话,估计不会输的太惨。正好她也实在没事做,不妨消遣一下,大人们如果不是他们参与真正的赌博的话,一般不太会干涉他们。正如她以前所说,什么事情都尝试了,知道了,那么就不太容易被别人欺瞒哄骗。

两人兵分两路,郁瑾若很快找了徐玉莹和在书房看高杰高强打游戏的徐青华。程瑞找到了赵一非,问他是否有麻将桌和麻将。赵一非知道他们要玩以后,打电话给附近一家销售麻将桌和麻将牌的店铺,让他们送过来。不到半个小时,一张麻将桌就放置在三楼郁玮茗他们打牌的客房里。

“你怎么还会有他们的电话,可以送货上门?”郁瑾若疑惑不解,麻将桌和麻将牌这种东西的耗损率没有那么高吧。

赵一非也很爽快,直接告诉了她来龙去脉:“我妈以前没有和人合伙开洗浴中心的时候,每天没什么事情就和别人打麻将。买了别墅装修好以后,她特意在楼下棋牌室买了麻将桌,准备有空的时候和人玩上几圈,为此还特意留了那家店的电话,以免要再买的时候,可以让他们送货上门。这不,她最近忙得没有时间打,楼下的牌都还没开封,我们倒先买了新的玩起来了。”

“楼下几张桌子?是谁在玩?”

“两张麻将桌,不过一桌是干爸和大伯在陪2个爷爷打牌。另外一桌是大舅舅、舅舅和另外两个舅舅在打麻将。”说到最后两个人的时候,赵一非脸上浮现了一丝不屑和讥讽。

人数凑齐,四人围坐,赵一非为他们准备吃食。他们四人基本上对这个不太熟悉,还是赵一非为他们讲明了规则,如可以吃,可以碰,什么是明杠暗杠,什么是自摸什么是冲,碰了以后怎么算筹码,都大概的讲了一遍。除了徐玉莹是真的第一次玩,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知道或来过几次。

四人磕磕绊绊的开始,一会儿忘记规则了问一下赵一非,一会儿忘记其他人打过什么牌,再问一下同桌的几人。几局下来,几人才陆陆续续的开始熟练起来。

郁瑾若前世玩的不多,没什么技术,基本上是碰运气,玩下来大部分都是输的,还好每次输的都不多。今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身体,换了个生辰,连运道都有了变化,几圈下来,居然小小的赢了一些。不过赢的最多的居然是第一次玩的徐玉莹,也算是新手手气旺。徐青华输的也不多,输得最厉害的是程瑞,不仅把自己的筹码都输光了,还每个人那里都欠了不少。

“程瑞哥哥,要不我替你玩两把换换手气?”赵一非用纸巾垫着,手上托了一堆剥的很干净的小核桃仁送到郁瑾若嘴边。郁瑾若不喜欢吃大的核桃,总觉得有股怪味,只喜欢吃小核桃,也就是山核桃,即使去壳起来麻烦,也照样不嫌麻烦。大家都知道她喜欢吃小核桃,所以随便到谁家里都是为她提前准备好的。

郁瑾若盯了一眼送到嘴边的一堆小核桃仁,再看看两只都摸了麻将的手,直接低头,就着赵一非的手,一口就吃掉大半。

“行,你们要什么喝的吗?我帮你们拿吧。”赵一非准备的零食很多,喝的都是些饮料,郁玮茗他们之前准备好的热水瓶里的水也都喝光了。

“帮我们换个满的热水瓶吧。”程琪头都没抬,直接吩咐道。

徐青华笑着说:“我喝白开水,帮我找个杯子。谢谢。”

徐玉莹指着果汁说:“我喝果汁。”

“一非哥哥,家里有什么可以冲泡着喝的东西吗?嗯,除了茶和咖啡。”吃过午饭以后,郁瑾若吃了很多东西,还没喝过水,现在她只想喝点热热的,味道有点甜的饮料。

“厨房的柜子里有瓶还没开封的麦乳精,知道你喜欢喝,之前去买东西的时候特意买的。没喝完的晚上你带回家吧,家里没人喝。啊,程瑞哥哥,帮我拿听百事。”

“好的。谢谢。”郁瑾若笑得很开心,现在还能喝到麦乳精,再过几年超市之类的地方买都买不到。

“好,那我去帮你们拿。”大家都确认好以后,程瑞代替赵一非当起服务生。

等程瑞帮大家拿好东西,关注麻将桌上的“战况“时,才发现赵一非大杀四方,居然把他欠的“外债”都还清了。

“非非,还是你厉害。牌技比我好多了,下面就你接着打,我呆在边上观战。”

“程瑞,你就认命吧。我说你没有牌运你还不信,现在事实证明了我的说法,以后你还是玩其他的吧。说不定在其他方面能胜人一筹呢。”程琪笑看着他说。

程瑞带着几分沮丧的神情说:“是啊,不服不行,我也只能认命。看来我真是个衰仔,打牌打麻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碰了。”

郁瑾若等人不解,还是程琪为他们解了惑:程瑞的手气一向还不错,偏偏运气不佳,打牌的时候,再好的牌也会被对方赢。偏偏他不信邪,为了测试麻将,还找了郁瑾若,结果每次拿的牌不错,就是一直不胡。他打出的牌,不是下家吃,就是其他家碰或杠,倒霉的时候还经常冲牌,最霉的一次一炮三响,他难得做好了牌想胡都会被其他人截胡。总之就是霉到了极点,有了这两次的实验,程瑞再也不打牌和打麻将,不想让自己输的一败涂地。

“哈哈哈哈”,大家一阵大笑,从此“棋牌衰仔”的称号就此戴在了程瑞的头上,再也没能去掉。

整个下午结束,最后一算筹码郁瑾若基本上没有输赢,输的最多的人是徐青华,赵一非小赢,赢得最多的是徐玉莹。郁子泉等人知道他们打麻将了以后,只是让他们不要沉迷于赌博,只能当成无聊时消遣的把戏,他们忙点头答应。

连着两天在外面吃吃喝喝,作业一点没有做。在干爸家进屋酒第二天,郁瑾若开始安心在家做寒假作业。古筝和拉丁舞的课程已经放假休息,但她也没有放置一边,而是每天都练习,连钢琴都每天练半个小时,罗老师以前答应她有比赛的机会就通知她,所以有时间她就会练练,以免手生。英语、法语、书法、读书都一一安排在每日的学习中。赵一非送给她的派克笔,当天回家以后她就向郁楠浚和徐丽芳做了报备,第二天特意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了派克的墨水,专门用于这支派克钢笔的使用。装满墨水,一气呵成写了一首《水调歌头》,流畅的书写,一流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真不愧为超一流的世界名笔。后来每次投稿的稿件,她都会有意用这支笔来誊写,总感觉它会赋予文章新的意识和内涵。

可惜专注于各项学习的日子没有多久。小年夜,外婆家请吃年夜饭,3个舅舅家和干妈家、表舅家都悉数到场。大年夜,郁家请所有的近亲到赵卫东的酒店吃年夜饭。

在三爷爷郁子坤寿宴当日,兄弟三人就约定从今年开始,兄弟三人轮流请吃年夜饭,他们三人的子女都有各自的成就,也都不差这点小钱,每年就差这样的大型聚会。现在把每年的年夜饭放在饭店,一是有了大家共同相聚的机会;二是省却了在家里花大量时间为宴席准备的辛苦;三也是因为没有谁的家里有这么大的地方,可以请到这么多人一起聚餐。

说是今年郁子泉请客,但最后结账的时候,还是被郁柏清抢了先,美其名曰是当大哥的开个头,以后再有轮到郁子泉请客的机会,三兄妹就轮流出钱,让郁子泉和赵翠芬把请客的钱省下来给发红包小辈们。就这样约定俗成,每年轮到老辈人请吃年夜饭的时候,都是子女们轮流付钱,老辈的钱就包成红包发给第三代的小辈。

过年后就是各家请吃年酒,从这年开始多了郁楠浚几个堂兄弟姐妹以后,郁瑾若原本就排的很满的赴宴安排更是没有空隙,几乎每天都在奔赴各家的宴席,有时候一天还要赶几个场子。她也趁着过年这段时间丰厚的赚了一笔,代价就是听到“吃饭”就没胃口,以及被迫中断的学习和只能见缝插针的抽时间做寒假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