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伊泽,你这是讽刺人哈,说人家是石头!”
“对了,你和简为之离婚的事已经办好了吧?”
“这”舒芷烟真不知道该说办好了,还是该说没办好,却听柏伊泽又说,“知道你很为难,但芷烟,你和简为之是没有感情的,这么过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不过你不好意思讲,到时候我和简为之讲。”
陆煦景对简为之那次,舒芷烟已经觉得对不住简为之了,现在柏伊泽又来掺一脚,舒芷烟怕自己再无颜见简为之了,忙说:“伊泽,不用,不用,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好,我明白。”柏伊泽是君子,很温柔地说,舒芷烟一看柏伊泽不提简为之的事了,松了口气怕和柏伊泽讲话时间太长,引得小肚鸡肠的人生疑,只想赶紧说完,偏柏伊泽感情充沛,滔滔不绝地说了半个多小时,还大有不想停之势。
舒芷烟只得硬着头皮和柏伊泽说了好一会话,舒芷烟才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见陆煦景随意地披着件睡衣依在门上看着她,因为随意,那结实的胸脯就没有被遮严实,加上那么懒懒地一靠,样子相当地性感,相当地诱人。
舒芷烟又跳了回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抱住陆煦景主动亲了一口还肉麻麻地叫了一声:“陆!”
“得补偿,严重地补偿人家受到的伤害!”
“把你补偿到精疲力尽!”舒芷烟知道柏伊泽进展顺利,心情也好,但当着陆煦景的面接了柏伊泽的电话,虽然自己害柏伊泽再一次擦出火花,是看到陆煦景与舒安雅过后,自己还是挺惭愧的,“陆,你知道我和伊泽没有什么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帮助他,像他那样才情高的人,官司打输了,挺”
“挺什么?”
“挺让人于心不忍的。”
“然后呢?”
“然后还那句话:原意相信我就解释,不愿意相信我就不解释!”舒芷烟就有些生气了。
“我怎么就把你这个小无赖当成宝了呢?”陆煦景一伸手就把舒芷烟扛了起来,扔回床上。
陆煦景本来对乌副区长的能力很不满意,现如今加上乌副区长那小杂碎儿子乌三一脚把他的小饭给绊没了,对这位乌副区长,他一看见,就不由想到自己白白损失掉的小饭。
正好乌副区长又做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乌龙事,陆煦景干脆就在节前就把乌计生区长给放到新浦劳改场当场长。
乌副区长在靳市有靠山,在新浦做的时间长,有些盘根错节的关系,不少人对陆煦景把乌大海变成计生区长,就颇有微辞。
陆煦景直接把乌大海变成了场长,自然也掀起一片波浪,波浪之后的乌副区长,还是让他放到劳改场去了,于是让更多人看到陆煦景申请来这新浦区,是要做事的,所以在一片哗然之后,有各种想法的人倒也老实了。
不过乌副区长变成乌场长后,舒父打来了求情电话:“煦景呀,乌大海这个人,我知道,虽然在工作能力上稍微差了点,但品性是不错的,他在新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陆煦景自然当然不会依了舒父,于是说:“岳父大人,这乌大海确实是有苦劳,但是他让我束手束脚的,暂时移做他用,岳父大人有机会也给他谆谆告诫告诫,现在的领导没有能力,指挥起来真的是很吃力。”
“煦景,在官场就算想做出点成绩,不单单是能力的问题,那也是有一些人的帮忙,还有要有一些阿谀奉承,才能做出点成绩的,这是为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