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杏本就是你亲信,除了你下毒之人还能有谁?“
“我。。。我也不知道。“孟晚秋本就不擅长口舌之争,这一次被冤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实在是难受得紧。
“今日在后院遇到你,是你让我来厢房拿茶叶的,平时这些东西你都不会让我碰,今日又为何会如此?这一桩桩一件件,难不成会是巧合么?“
玉和趁着她越来越没有气势,就越咄咄逼人,句句话说得连孟晚秋都差点儿以为真是自己下的药了。
“还有,当时发生的时候,偏偏恰巧之有你在隔壁。”
“那是我的卧室,我在那儿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向你求助了,我那么求你,求你救救我,你为什么转身就跑?你就想大家都来看我是不是?让我身败名裂,让我求死不能,你就如愿了。”
玉和说到后头情绪激动,本来就身体虚弱,惹得她猛咳了几声。
她是一个受害者,遭人凌虐不说,刚刚还差点儿自尽,她说得如泣如诉,周围人听了,心里已经自动将孟晚秋认定为了凶手。
“可是。。。可是。。。”可是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我就是没下过药,你说什么,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还没。。。”
“哗啦。。。”
一声巨响打断了孟晚秋的话,是那日松将桌上的花瓶扫落在地的声音。
孟晚秋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只见那日松猛将桌子拍得“咚”“咚”“咚”地响。
指着孟晚秋,半晌才颤着声音骂了一句,“毒妇。”
孟晚秋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她不是没被人冤枉过,但这一次,她竟不能像上一次一般理直气壮地辩解。
“我不是,我没有。。。”
她辩解的话显得苍白,环顾四周,都觉得让人窒息,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举目望去都是无边的海水,没有一条可渡她的舟。
众人都不信她。
“把这个女人给我押下去。”那日松今日的荒诞行径一定要有人买单,他已经找好了人选。
“外公。”沈文韬方才一直都没有说话,脚步往前几步,喊住了那日松。
“你还想包庇这种女人?”那日松看着沈文韬道。
“她是我的夫人,求外公交予我处置。”
交给他处置?这一句让孟晚秋如遭雷劈,他打算怎么处置她?他的意思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相信了玉和?
“连你也不信我?”孟晚秋被冤枉得哑口无言的时候没有哭,但是现在却渐渐红了眼圈。
“晚秋。”沈文韬的脸上有了为难的颜色,“你给外公道歉。”
“我说我没做,你信不信我?”她依旧固执地问道。
“晚秋。。。”
“我问你信不信我?”她的声音拔高,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始终盯着沈文韬,固执地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