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那么第一架造出来都没有办法驾驶,当初技术部的人是怎么能够确认机甲猎人计划能够实行的呢?”
“离月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并不是一点反应没有的,相反,离月当时的表现异常惊人,没有拘束的情况下,离月瞬间就展开了暴走模式,当时有记录,整个技术部被摧毁了一半,负责警戒的游侠跟军士死伤了上百人,最后还是离月的电量耗尽,技术部才重新控制它。”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这他么的,该不会是你们把它又给救活了吧?”
“作为改造成机甲猎人的感染者素体,除了大脑,身上的各种器官都被替换成了机械,而且,在大脑的改造中,技术部花费了巨大的力气,就是为了让死去的感染者不再与人类为敌,你这么说,岂不是让之前的先辈很伤心。”
我摸了摸鼻子:“我说的事实嘛。”
“你想多了,在脑电波的观测中,离月并没有对人类展现出来明显的敌意,而是无法控制的混乱,所以被称为暴走。”
艾琳顿了顿,然后继续讲:“离月的第一次亮相虽然可以称之为失败,但是这也为议员们照亮了未来战争的道路,人类一直苦于没有优秀的对抗高级感染者的手段,离月证明了,机甲猎人计划的可行性,只是,想要得到制作机甲猎人的原始素体实在是太难了。”
我赞同:“没错,最差也要用指挥官的尸体,怎么可能。”
“离月失败之后,北方兵团尝试带回来一些坦克的尸体,希望能够暂时使用这种体型庞大的感染者作为替代,但是非常可惜,坦克的脑袋就像没有发育完全的婴儿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改造。”
“我听说,北方兵团为了拿下来这第一只素体可是花费了不少代价。”我说。
艾琳的眼睛里满是一种惊恐的感觉:“没错,那种代价是我们无论如何第二次都损失不起的。”然后艾琳话锋一转:“只不过,还好,我们找到了临时的代替品。”
“黑色的舔食者。”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来当初在尸城遇见的那些黑色舔食者,数量一多几乎可以把人给缠死。
“这种舔食者的变种,可以勉勉强强的达到临时替代品的作用。相比较坦克来讲,它们的脑子还算发育了一些,能够接收一些指令信号,完成一些命令。”
“就这样,技术部制造了一批近乎于‘一次性’机甲,加上军士跟游侠的配合,击杀了第二只高级感染者。只不过其中的代价,就是不我们这些人能够想象得出来了的。”
我跟艾琳聊着聊着,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我跟她走下轨道车,站到平台之上,看着面前的黑色大门。
“你知道这上面是哪里吗?”艾琳突然问我。
“哪里?”我本能的反问。
“联合议会大楼。”
我抬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联合议会的下面。
如果在这里买一个炸弹,那整个南夫南岂不是都完了?我默默地想,我也好奇,我怎么都会想这种东西。
艾琳一眼就看穿了我我在想什么东西,然后说:“你不要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如果不是提前验证过身份,就你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早就被自动机枪的子弹给达成筛子了。”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艾琳拿出自己的证件,然后对说:“像我这么举着,需要验证身份。”
我照做,一道红色的光芒自头顶上扫下,然后扫到脚底,接着“滴”的一声,红光转变成绿光,然后黑色大门缓缓打开。
我想多了,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