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面的第二次交谈可说不上愉快,感染者们内部的思想在我看来简直让人作呕。而白面也不是特别喜欢较真的人,在感受到我的怒火之后,非常明智地选择了减少了跟我的交谈。而我又陷入了无聊的境地之中。不过好在,它办事还是挺靠谱的,放在车里的箱子里是满满一箱的烟酒。
各式各样的烟酒,有些烟草都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我一口抽下去差点没有把我呛死。
酒就更他娘的离谱了,我甚至看到了一罐六十八年前的罐装啤酒。
见鬼,这种东西一口下去我就得去见上帝了。
挑挑拣拣,只有小一半的东西能让我放心的吸进肺里,还有咽进肚子里。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上,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其实这样的日子还是挺不错的。
司机一直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我。
“你也想抽吗?”我递过去一包香烟,但是它没有接。
“还真是冷淡啊。”我又坐回去,眯眯眼看着司机,又把自己的酒杯递过去:“或许你想喝一点酒?”
它还是没有回答我。
我也沮丧,继续自己自嗨。
“现在如果能有一点音乐就好了。”我仰头看着车篷,嘴里哼哼着一首非常老的歌曲。
人生风景在游走,
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乐我深锁
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真是,好老的歌了。我自嘲的笑了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哦?又要休息了吗?”我揉了揉睡眼,突然睡着了,突然惊醒还是有点不适应的,本能地想着就要下车。
“稍等一下,林海先生。”白面突然出现在车窗外。
“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够休息,还是希望您能再忍耐一下。”白面说。
“哎?不是停下来了吗?”我问。
“我们需要脱离大部队。”白面言简意赅地解释。
这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怎么?我不是去尸城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也不是。”白面留个悬念,然后就径直离开了。
右侧的感染者果然缓缓地让出一条路来,我还注意到了,并不是只有我离开了,跟随者我离开的还有大概上百只舔食者。
白面也在其中。
它坐在一个舔食者的背上,那只舔食者背着一个特制的坐垫,白面仿佛沾着磁铁一样牢牢坐在上面。
“还是怕我跑啦。”我自言自语。
“现在如果你想跑,我肯定会帮你跑掉的。”弑君突然说。
“哦?你怎么又出现了?”我挑了挑眉毛。
“现在那个家伙注意力不在你身上,我能够暂时出来。”弑君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