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你做饭,虽然我现在只会烤肉,不过我会学,我一直想学一学煲汤。”
“你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为你准备好衣服,送你出门。”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给你暖好床。”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长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诱人至极。
“但是衣服,我们似乎可以雇一个小工来洗,我不太喜欢洗衣服——”
“啊哦,我似乎只顾着自己讲了,不知道你——”我按住苏长的嘴唇,当然了,是用我的嘴唇。
良久,分开。
苏长气喘吁吁,我笑着说:“只要你想,都可以,你想出去杀人,或者砍感染者,那我就守着你的背后,任何敢碰你的人我都把他的手给砍下来。如果你想守着太平,那么外面的风风雨雨,我就替你挡了。”
气氛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到位了,我跟苏长都有些,不对,是已经动情。但是这个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扰。剧烈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消退了我跟苏长身体中迸发出来的荷尔蒙。
我跟苏长相视一笑,而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剧烈的响起。
“别敲啦!老娘还没死呢!”苏长站起身子,大吼了一声。
“boss!出事了!您赶紧来看看吧!”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这是克劳比的声音,这小子最近也是扶摇直上,上次行动中他的表现我也对苏河说了,苏河也是开始重视起他来了。
“来啦来啦!”苏长不耐烦的说。苏长似乎想到了什么,凑到我的耳边说:“如果你想收了那个小妞也不是不行哦,聚居地三妻四妾很正常的,我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能够理解的。”
“那个小妞啊。”我心都漏跳了一拍,装作糊涂的说。
“笨蛋,喀秋莎啊。”苏长理所当然的说。
“少来,你快去换衣服。”我轻轻拍了一下苏长的翘臀,将她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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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捂住苏长的眼睛,但是苏长将我的手拉开,踢了我一脚道:“我是小孩子吗?”我无奈的退到一边,一脸悲哀的看着门口的木头柱子上。四个木头柱子,一字排开,每个柱子上都钉着一具新鲜的尸体,鲜血顺着滴到地上。
苏长非常愤怒,因为那上面的是老虎的妻儿。
“我老爹不在吗?”苏长问身边的克劳比。
克劳比低头说:“大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
苏长指着尸体大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摆在那里好看吗!”苏长这一番话点醒一众的人,几个亲卫赶紧冲出去,驱散看热闹的人群,然后开始收敛尸体。
我不言不语,站在苏长身边。我忽然看到了雷霆,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最旁边,他也注意到我在看他,朝我点了点头。
我心中悲哀,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苏河授意做的。
无论出于那种考虑都不会放过老虎的家眷,至于这种极端的举动可能更是在警告镇子里的某些人,也在警告我。
镇子里没有那么安全,想杀苏长的人依旧存在。
震慑,这就是震慑。
这是这种震慑的方式让我们很多人都无法接受。我揽住苏长的肩膀,感觉她似乎突然疲惫了很多。我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对她说:“我们会为她们报仇的。”
这个时候,人可能只能够靠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安慰彼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