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
看着眼前的画,玉衍有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还能见到他的画,不是伪造,而是真品,千墨江山一点红,这确实是他的风格,况且普通人根本伪造不出如此高深的画技。
妇人把小男孩放下,打发他去别处玩,然后慢慢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副画,才柔柔解释道。
“这幅画是很多年前,夫君的挚友所赠,奴家虽然不懂这些,但夫君尤为珍惜这张画,时常会看着它失神,公子是认得这幅画吗?”
玉衍轻轻摇头,她确实从未见过这幅画,但她听说过画这幅画的人,读过他的书,知晓他的事迹,也明白易先生为什么会看着这幅画失神。
因为赠这幅画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既然是挚友,难免会睹物思人。
玉衍淡淡的看向画中的署名,南槐安。
一直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屋子外,妇女先是进去说明了她的来意,然后便出来打开了门。
“我家夫君请您进去,公子请进。”妇女说着,斜身站到一旁,玉衍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也极为淡雅,只有一张木制书桌,一个书架,卷起来用绳子系好靠在墙边的几幅字画。
榻上是一个身穿羽袍的男人,约莫三四十岁,如果南槐安还活着,那他们倒是年纪相仿。
从陈设和家主跟南槐安的交情看,在庆阳城还繁华之时,这家宅子,是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