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法！撼山拳！”

莫然双腿微屈，双手握拳，屈肘收在了肩胛骨位置，细胞能量如同燃油一样注入肌肉中，瞬间爆燃，浑身肌肉相互牵动，双拳划出一个完美的月牙，砸在了西伯利亚虎的天灵盖上。

“嘭”

“嗡嗡嗡”

被莫然当头一拳砸中脑袋，要比上一拳造成的后果还要大，西伯利亚虎只感觉自己的颅骨好像碎掉了一样，脆弱的脑组织猛地震荡一下，造成的波及直接让西伯利亚虎五感短暂失常，整个身体与脑部断开了连接。

“咔”

西伯利亚虎的脑袋顺着莫然施加的力道砸在冰面上，厚厚的冰面砸出了数道裂缝，莫然伸出左手揪住还没回过神的西伯利亚虎的脑袋一侧，抬起右拳，再度砸了下去。

“嘭！”

在差两秒就能缓上来的西伯利亚虎，被莫然这一拳又暂时打昏，整个虎躯又一次被“沉默”，冰面的裂缝被收到力的传导而继续扩大。

“嘭！”

“咔！”

“嘭！”

“咔！”

……

又是一拳，裂缝再次扩大，又是一拳，裂缝又一次扩大……莫然仿佛上辈子就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一拳又一拳的沉默差一点苏醒的西伯利亚虎。

“嘭！”

最终，在裂缝的持续扩大下，冰面裂开了一个澡盆大的口子，莫然用力揪住被脑袋上被锤出一个大包的西伯利亚虎，按在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呜”

窒息感和那冷到骨子里的寒意直接触发西伯利亚虎的应激性反应，被锤的昏昏沉沉的西伯利亚虎虎躯一震，直接被刺激到醒来，用着蛮力把头抬离了水面，大口喘上一口新鲜空气之后，视网膜上，一个沾着血的属于人类的拳头飞了上来。

“嘭！”

好不容易醒来的西伯利亚虎又一次被锤晕，莫然又一次揪住对方的虎头往冰水里按，果然，受到刺激的西伯利亚虎再一次乍醒，莫然又是一拳打晕了对方，又一次按在了水里。

大型野生动物还是皮糙肉厚，脑袋上挨了这么多拳的西伯利亚虎，每次被按在水里时都能生龙活虎的爆发一股劲儿从昏迷中醒来。

但，无论什么生物还是脱离不了物质守恒的范畴，循环往复了五六个回合，西伯利亚虎的力量越来越小，甚至被莫然按在水里的时候明明已经醒了过来，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挣脱莫然按在自己头上的手。

已经觉得差不多了的莫然，认为自己这一番惨绝人寰的折磨，足够消磨掉西伯利亚虎一大半的凶性，自己也能在对方的脑海中，铭刻下一个代表着恐惧的烙印。

“哗”

把对方从冰水里提了出来，仍在了一旁的冰面上，终于得到解脱的西伯利亚虎，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犹如地狱一样的地方，但，昏沉的大脑只能做出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