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怎么会有个笑脸？”

“哪里有笑脸？”

“就是那个人形靶子，你看，脸上竟然是个笑脸。”

“握草，真的啊，怎么会有个笑脸靶子？”

“不知道，应该是靶场的彩蛋之类的吧。”

“彩蛋？特么当玩游戏啊，这是现实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彩蛋这个东西？”

“难道你觉得是用枪打出来的？难道这不更加荒诞？”

“额～这个……”

……

站在前几排围观的群众，视力好的能够直接看清楚，在一排毫发无伤、千篇一律的木质人形靶内，突然多出了一个面带微笑的人形靶子，这个就像激烈的战场上，一个战士穿着粉红色的居家服，拿着面包打战一样不可思议。

相比于后面的吃瓜群众，就趴在现场打靶的特战队队员，看得更加清楚，一个个并列站好的人形靶子中，突然多出了一个面带滑稽的靶子，对，就是滑稽！

“嘭！”

姚良松又双叒叕打完一发，动了动酸痛的胳膊，再次瞄准时，机瞄的视线内，一个滑稽的人形靶正在看着他。

“这特么怎么会有滑稽！？”

被惊的不轻的姚良松，连忙擦了擦眼睛，朝着前面看去，四十一号靶，确实是一个滑稽。

“握草！？莫兄……你……你……你……！？”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姚良松震惊的说话都不利索，瞪大双眼，盯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莫然。

而莫然左边的三十多号到末尾的五十号总共十多个特战队队员，都注意到了人形靶中鹤立鸡群的滑稽靶！

“教官？为什么靶场会有个滑稽脸？这是彩蛋嘛？”

一位不知名的队员，看到滑稽靶后，内心疑惑，开口询问一旁的教官，发现教官竟然久久没有应答。

“教官……？！”

偏过头去，这位同学才发现，自己这一片的教官，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相似——震惊到无以复加，十多个教官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靶场上的那个滑稽脸的人形靶。

此时的莫然，依然不知道自己心血来潮创作的艺术品，竟然已经影响到了数十个人。

“嘭！！！”

屈枫扣下扳机，子弹迅速打中靶子，此时屈枫的四十号靶，已经中了八颗子弹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莫然靶子上密密麻麻的弹孔组成的滑稽脸，脸上虽有惊讶，但是却没有众人那么激烈，仿佛早就知道莫然会这样一般。

看着趴在地上依旧一动不动的莫然，屈枫内心疑惑。

“你，还要做出什么令人咋舌的事情呢？真的让人期待呀～”

不在注意莫然，屈枫继续趴在地上，瞄准远处的靶子，找到感觉后，继续射击。

靶场上的众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继续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只有莫然身旁的教官，内心依旧处在起伏之中。

“你小子，已经做出这么神乎其技的事情？现在，还要干嘛呢？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只有最后一发了吧！”

……

莫然的耳边，除了自己一分钟仅有两次的心跳，只剩下身旁屈枫和姚良松的扣动扳机的咔咔声与枪响声。

姚良松扣动扳机的频率杂乱无章，都是按照着自己感觉来的，但是屈枫却又不同，上一发与下一发中间相隔的时间，正好是十次心跳的时间。

“只剩下最后五发了吗？”

莫然内心默念，自己从开头到现在，自始至终，都在记着身边十个人的剩余弹药数量。

“打完了！”

“咔～”

刚刚说完，姚良松再次扣动扳机，枪口却再也没有喷射出熟悉的火焰，九五式传出咔咔的声。

“没子弹了嘛？唉～还没打爽呢。”

……

“来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