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石部落的汲水队几乎每天都将周边的水源地的的湖水、泉水一瓦罐一兽皮袋的运送回来,加上水窖里储存的丰富的冬天雪水,恐怕磐石部落的淡水总量可以够全部落一年多的耗费。
路人留了下来,颇为不理解楚东为何让人疯狂的将水源搬家似的运送回到部落里,问了好几个人,都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甚至路人问到了鸟巫的时候,鸟巫也是摇头。
“哎,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酋巫的想法啊。不过,我知道,这对我们部落来说,有大利益。”
“鸟巫,我感觉到整个部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特别的沉闷似的。”
“沉闷就对了。按照酋巫的说法,这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为何?”
“因为要开战了。”
“开战?要和谁开战啊?哪个部落能够成为磐石部落的敌手呢?”
不是路人看不起其他的部落,而是他深知如今的磐石部落的实力膨胀到了什么程度。
同样身为一个虎贲战士的路人可是知道一个冬天多出来十二个神级武士的军事实力代表着什么。
“不是哪个部落。而是兽潮。”
“兽潮?鸟巫你说的难道会是兽潮过后寸草不生的兽潮?”
“不错,说的就是那个兽潮。”
路人的脸色真的变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留下来的决定。
“难道说,楚东是要和兽潮正面硬抗吗?”
“楚东酋巫就是有这个打算啊。哎,年轻人真好,真有魄力,像我这么个老家伙,就不行了。”
鸟巫遗憾的摇摇头,又颇为赞赏的点点头。
路人的脸上却是变颜变色。
虽然没有经历过兽潮,可是路人却是道听途说了很多兽潮的惨状。在城邦当中的荒蛮人奴隶市场里,就有很多的人都是被兽潮侵害得无家可归的蛮荒人。
路人匆匆找到了楚东的时候,楚东正在悠闲的看着露等一帮少年郎驯服角鳞野马。
“楚东老弟,你真的打算硬抗兽潮?”
“哦,路人兄,你知道了呀?我还以为你早就听到了风声呢。”
“那是找死啊。还不如赶紧的全部撤离搬迁呢。”
“来不及了,而且我准备了那么多,不把兽潮埋葬在部落之外,不就白辛苦了吗?路人兄,你不走,是能够看上一场大戏的。”
从路人的角度看去,楚东的脸上平静的如同严冬时候的冰雪,嘴角的微笑又如惊蛰前后的大地回春。
好有自信的一个年轻人,或许,他真的能够创造出来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