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寨何其危险,连他都避让三分,她竟敢一个人去闯,为了墨北辞她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一想到这,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把佩剑扔在桌上,有了怒气,“立即传令下去,集合所有阁徒,随我去一趟蛊寨。”
楼满风:“是。”
……
千落走后的第二日,墨北辞就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守在床边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而是时雨时,不禁有些失落。
“咳咳……”
时雨立马惊醒,从位置上弹了起来,看见墨北辞醒了,顿时激动起来,“殿下,您终于醒了!”
墨北辞左右扫视了一眼,第一句就问道:“皇妃呢?”
“属下听说渡生楼那边出了点事情,这几日皇妃都一直待在渡生楼里,只有夜里才抽空回来一趟,但也只是看看您就又走了。”时雨给他倒了一给水。
墨北辞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又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时雨摇着头,“属下也不清楚。”
墨北辞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变化。
他问道:“我怎么感觉身体好了很多?”
时雨笑了下,缓缓道来:“这可多亏诸葛前辈下了血本,把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食毒蛊给您服下了。属下可听说这食毒蛊是有可以暂时阻断噬心蛊继续吞噬您的精血的作用的。”
“食毒蛊?”墨北辞皱眉。
这种蛊虫朝生暮死,若要治他身上的蛊毒,这食毒蛊就必须用心头血喂养足足一年后才能起到作用,这个法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挖心头血是个苦差事,况且这种蛊毒治标不治本,所以他才一直都不敢告诉身边人有这个法子。
“诸葛前辈怎么会养这种蛊虫?”
时雨摇了摇头,“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说话间,有侍女敲响了门,“殿下,奴婢送蛊酒来了。”
“进来。”
墨北辞靠在床上,总觉得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般。
时雨从侍女手上拿过给蛊酒,小心翼翼地倒出了一杯,然后递了过去,“殿下。”
他没有发现异样,直接接过,轻轻抿了一口,顿时就愣住了。
这酒的味道……
他猛的看向盛酒用的玉壶,壶壁上热气还未散尽,他突然就激动起来,忙问:“这酒是你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