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某茶楼的二楼雅间里,花无惜正透过半敞开的窗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街道,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对身后的人冷声说道:“流星公主找本侯来不会只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吧?本侯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流莹刚泡好了一壶茶,闻言,头也不抬地安抚道:“侯爷莫急,本公主想让您等的人很快就会到了。”
刚说完,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花无惜循声看过去,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来者不善。
“让侯爷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了,来的路上有事耽搁了。”那人摘下了面罩,正笑着看向他。
花无惜眯了眯眼睛,“端木婉?”
她笑了下,“我以为侯爷见到我不该很意外才是。”
他看了她们二人一眼,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出声讥讽道:“原来公主这几年能耐渐长,都是因为和端木婉狼狈为奸了啊。”
流莹听了也不恼,给他和端木婉都倒了一杯茶后,才回道:“侯爷,您先别急着讽刺本公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您也会做出跟本公主当年一样明智的决定的。”
花无惜冷笑,看向了端木婉:“几个月前,你公然捣乱墨北辞的婚宴,气得陛下满城通缉你和你的同党。本侯记得你当时为了突围,可伤得不轻,这才几个月,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端木婉也没在意他的挖苦,“不过区区小伤罢了,又能奈我何?”
花无惜挑了挑眉,语气更加不屑了,“看来你几次大难不死后,人也变得猖狂起来了。”
“若论猖狂,我自是不敢跟侯爷比的。”她笑得很有深意,“侯爷刚脱离华夏,归附后凉不久,连脚跟都还没站稳,居然就敢明目张胆地跟墨北辞抢女人了。侯爷真是厉害呢。”
说到这个就等同于点燃了火药,花无惜面无表情,眸光却更冷了,“本侯好歹也有可以猖狂的资本,而你什么也没有,居然还敢在本侯面前嚣张气焰?”
“确实,我不过是一个通缉犯,还是渡生楼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是没有像侯爷一样大的底气。”端木婉好笑地望着他,“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侯爷如今正是需要我这样的一个人来助你一臂之力。”
花无惜嗤笑出声,“就凭你?”
“没错,就凭我。”端木婉依旧是面带笑容,给他加满了茶杯里的茶,“我有人力,而你有财力,若你我合作,定能某成大事。”
他把茶杯一推,撒了半桌的水,“本侯知道你一直都想要除掉落儿,你以为本侯会上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