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辞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猛的他胸口钝痛,忽然就有些站不稳了,忙摸索着去扶桌沿,鼻子里瞬间就涌出了一股温热。
“殿下!”时雨大惊,慌乱地递过手帕。
墨北辞早已习以为常,只是闭着眼缓了缓这股晕眩,才淡定地拿过手帕轻轻擦着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
随着心口的钝痛越来越厉害,他只觉得鼻血溢出得更凶猛了。
“殿下……”时雨忧心忡忡地看着,“要不就让神医来看看吧?”
他摆着手,在软榻上躺下,“不用了。如今我这个样子除了你,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时雨握紧了拳,挣扎了许久,也只能无奈地点头,“属下明白。”
缓了好一会,墨北辞才勉强止住了鼻血,胸口的钝痛却没有减缓多少,他吩咐道:“时雨,你现在去朝夕楼要个雅间,然后把花无惜请过去,我随后就到。”……
千落翻了会账本,觉得有些气闷,索性到朝夕楼的后院里散散步。
朝与暮和水里月跟在她的身后,她看着这满院的秋霜,也不自觉地就泛起了冷意。
水里月细心地发现了,忙道:“主子可是冷了?”
她点了点,抱紧了手臂,“嗯。你去把我的披风拿过来吧,我还想在这多呆一会。”
“属下这就去。”
见她走远,千落才看向了朝与暮,询问道:“这几个月不见你,伤可养好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神医的药很有效,体内的蛊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说到蛊毒,千落就暗下了眸光,有些自责,“这一次到底是我低估了蛊寨的危险程度,才让你涉了险。”
朝与暮却无所谓的耸肩,“这是属下的分内之责,主子无需内疚。”
千落把目光投到了远处,眸色复杂,“看来这个蛊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主子,你当真要进蛊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