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有人都说他不可以动这样的念头,可他连为爱执着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他愣愣地站在那,水里月却一把推开了他,“安乐侯麻烦你让一让。”
说着就护着千落走了出去。
刚出来,千落一抬头就见着了石阶下站着的墨北辞。
她一愣,忙问:“你怎么在这?”
墨北辞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我怎么不能在这?”
见他面色不好,千落缓缓走下石阶,想跟他说清楚,他却这样问道:“你不用解释什么,我站在这挺久的,不该听到的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千落的动作立马顿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很是恼火。
她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居然就站在外面静静听着!
她冷笑一声,看着他,“你不信任我?”
墨北辞撇过头,面色暗沉,“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千落不禁冷哼,看着他又看了眼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的花无惜,怒火中烧,“好!真是好极了!一个两个今天都发的什么疯!”
水里月见气氛已有了紧张的味道,忙安抚道:“主子,神医让你注意情绪,不可大悲大喜啊。”
一听这个,墨北辞怔了怔,也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
她却已冷冷地转过了身,负气道:“里月,我们走。”
水里月瞥了眼张口想说话的墨北辞,故意问:“我们去哪?”
“去一个有人愿意相信我们的地方!”她愤愤说着,也不顾自己有身孕,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墨北辞没有追上去,就这么站在原地,眉心拧得紧。
“啊辞。”花无惜走了出来,两人对视的瞬间都有怒火在燃烧。
“无惜,我们好久没有打一场了吧。”墨北辞冷着脸,有很明显的怒气。
“对不起。”他笑着道歉,眼角却滑落了一滴眼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