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情场失意,你至于这么说我吗?”
“对了,你回来的正好,”剑南春把一本手札递给她,“墨灵莹果真去查了月容的身份了。还有这个是你让查的,但凡有关月容的都在这本手札里头了。”
她拿过,却迟迟不敢翻来看几眼,只是道:“那就让她查,不仅要让她查到些蛛丝马迹,而且更要让她查到月容的真实身份,然后借她的手把消息放出去,让越多人知道反而越好。”
剑南春看着她,不明所以,“丫头,你打算做什么?”
千落低头看了眼手札,指腹揣摩着上面的纹路,“我要告诉世人,钟离长房一脉回来了。我要让那些害我们钟离家的人自动露出马脚。”
剑南春捕抓到了重点,瞪着眼睛问:“你是说那个戏子是……容月?”
“不会错的。”
“可容月那丫头不是已经……”
“是啊,她在我眼前中箭,又死在了我的怀里,照理说她不可能还会活着的。”她忽然把手按在胸口,眼睛里闪烁着某中光亮的东西,让剑南春都被震愣住了。
“可是自从见到这个月容后,我就一直有一种感觉,我的心它告诉我,姐姐或许没死。而且在华夏的时候老安乐侯也曾跟我提过这个月容,就连药婆子也变着法子指引我去发现这个人。这让我更加坚定她不只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戏子,周叔也肯定隐瞒了些什么。”
剑南春还是觉得太玄乎了,“可你不是见过月容了吗?”
“没错,她的言行举止、性格、声音乃至是容貌都和姐姐不一样。可是你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被刻意改变的。更何况她身上还有着与姐姐相同的某些特征。”
“仅凭着这一点你就敢这么断言?”
千落认真地看着他,无比坚定地说道:“剑老,血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姐姐与我朝夕相处,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和熟悉,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更能感觉到。就好比如当初你找到阿娘时一样,你虽然不确定,可你心里就是坚定地认为那就是。”
剑南春不可否认,“好吧,或许你说的是对。”
千落却眼神坚定地闪着光,“放心,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在此之前,与暮,你要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好她,切不可让她有丝毫的损伤。”
“是。”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这次墨灵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