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忙点头做着担保,“请陛下放心,老身一定会加强防备,不会再让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
“如此甚好。”后凉皇这才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靳初言,眉头又是一皱,“驸马还不去看看公主如何了?虽然吉时已过,还未行夫妻之礼,但莹儿毕竟都是朕亲自指给你的妻子,怎能如此怠慢,毫不知丈夫之责。”
听出话里的怒气,靳初言忙跪下,诚惶诚恐地道:“陛下教训得是。”
“哼,你们都好之为之。”后凉皇拂袖转身,携着靳贵妃率先走出去。
众人见热闹结束了,也跟着散了。
一场本该热热闹闹的喜事,多少都是沾了些晦气。
听闻流莹为此大病了一场,大婚之夜昏迷不醒,绕是宫中太医院都出动了不少人都是不见好转,都愁坏了靳老夫人。
彻夜的小雪在黎明来临之际总算是停了,枝头盛开的梅花还缀着雪花的晶莹,可梅花的芳华却已将接近尾声。
千落将刚酿好的一坛梅花酒埋在梅树下时,正听着朝与暮汇报着靳王府那边的情况。
她站起身,将小铁铲搁在一旁,额头冒出了些许汗珠。有侍女赶紧端着一盘温水上前给她洗手。
“今日早晨墨灵莹才醒了过来,听说身体已经开始康复了。”
“哦,”千落细细清洗着手上的泥巴,漫不经心道,“上次皇子府的玫侧妃不是送来了许多调理身子的名贵药材吗?你吩咐管家送到靳王府上慰问流莹公主。”
“是。”
枝丫上躺着喝酒的剑南春闻言,不瘟不火的笑了几声,打趣道:“丫头,这次你怎么反着来帮靳家了?”
“帮?”千落抬头睨了他一眼,笑着擦干手,“我至于这么傻去帮自己的仇人?”
“那你前日又为何难帮靳家说话?”
“幻药是柱州特有的一种毒药,幕后黑手似乎想要借此来迷惑人眼,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不能遂了她的意呢。”
剑南春来了兴趣,做起来,忙问:“你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