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这次前往华夏祝寿,作为使臣的钟离千落负伤而归,罪魁祸首竟是朔漠的皇女,此事不胫而走后,民愤又再次被激起,引得两国之间的交好岌岌可危。墨北辞虽然人不在朝堂,但也日日派人呈交奏章,将此事闹得风风雨雨,更是让两国间的关系蹦得越来越紧,最后以女皇为表歉意已派出使臣前来道歉议和而暂时缓和了风波。
但这还不全是众人最焦急的事情,最让人觉得严重的是如今大势已去的花府继承人花无惜的去留。
失去三矿之财的花无惜除了还保留着五侯之一的侯位身份,早已一无所有。而且华夏如今已经得到了花家的财产,为了永绝后患,花无惜是必除之的,更何况现在的华夏也正在全面通缉着他。
目前后凉正与东齐开战,尚还不能与华夏起正面冲突,所以花无惜留在后凉必成祸患。于是很多人以此小题大做日日上奏,墨北辞却破天荒地力排众议,以花无惜之父救了他的性命这一功劳为由,暂时将花无惜保在了千落地府邸中。但这毕竟不是权宜之计,后凉皇也为此忙到焦头烂额。
不出五日,朔漠使臣便抵达了渔阳,而此事中的受害者仍旧昏迷不醒,可想而知伤之轻重。
大殿上,以拓拔瑾仪为首的朔漠使臣带着贡品风尘仆仆而至。
拓拔瑾仪一袭秋香色宫裙,是典雅而简洁的式样,衬得她身姿轻盈。一双美眸扑闪着光,面容秀丽,眉目却清冷,不过就站在那,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亵渎的威仪气势。那是她身为朔漠皇太女的威严,哪怕是在后凉也未曾因此减弱丝毫。不得不让人赏识。
她率先行礼,代表着整个朔漠恭敬地道:“瑾仪见过陛下。”
后凉皇微微一笑,“起来吧,这一路颠簸,辛苦太女殿下了。”
“陛下言重了,此次华夏之行,正是多得了贵国鼎力相助,瑾仪等众多使臣才得以化险为夷。是以,我朝女皇特地准备了一些珍品作为答谢之礼,还请陛下笑纳。”
说着,她便扬手让人将珍品抬了上来,不少朝臣顿时都被震惊——那满满一箱,琳琅满目,竟都是十分难得的奇珍异宝!
“这些都是朔漠特有的奇珍异宝,件件价格不菲,可敌千金,以此来彰显我们的诚意。”
后凉皇只是看了几眼,面色不变,“后凉与朔漠交情颇深,自是要互相扶持的,女皇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