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织走至她的面前,面色清冷而无情,“拓拔萱,这些代价都是你理所应当要受的。”
纤纤玉手一挥,四枚金针便被甩出去,快得几乎看不见。拓拔萱察觉到痛时,金针已经刺穿了她的经脉,血液倒流,袭来锥心之痛。
她甚至来不及做一点点防备,“啊——”
晚织冷酷地转身,在她的痛呼哀嚎中骑马疾驰而去。
她痛得前俯后仰,浑身抽搐,面目已狰狞得全非。
“钟离千落,你也不得好死!”
她在血流成河的尸首中拼命打滚,痛得肝肠寸断,咬牙切齿的恶毒诅咒在城门回荡,久久不停。
男子从隐秘处走出,他身后立马有暗卫出现,汇报道:“侯爷,属下无能,让人跑了,不过可以确认那两个人就是端木婉和她的手下晨与夕。”
栖何意点头,拔出了暗卫腰间的剑,脚尖轻点便快步到了拓拔萱的身前,未等她抬头看清,剑就一挥下去。
夜里剑刃闪着冰冷的血光,而地上又多了一副死不瞑目的尸首。
“侯爷为何要杀了她?”楼满风问。
栖何意将剑扔回给暗卫,掏出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眸中冷若冰霜,“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楼满风了然,又问:“那侯爷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他看向大开的城门,皱眉思索着什么:“你们先回军营,本侯还有事情要办。”
楼满风一听便知道是什么事了,当即反对,“侯爷,我们已经离开很久了,再不回去,军营那边就要乱了。”
“无妨。”他将手帕扔在地上,洁净的白色顿时被染变成深红,“你先回去告诉堇书,在本侯回去之前,只可打败仗。”
“侯爷……”
他抬手制止,面露不悦,“不必再说了,回去吧。”
“那侯爷大抵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忽然沉默,眼神幽深地看着城门后的小径,说道:“等他们成功抵达后凉边境后,本侯自会回来。”
他抿紧唇,一跃上马,眉心凝着担忧。
不看着她安全回去,他始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