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二殿下您费心了,我和阿意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置喙。”
墨北辞听完这些话笑得更欢了,眼底净是自讨的疼痛,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心爱的女人,痛着也要爱。
“你对我做过最残忍的事就是无动于衷。”他喃喃细语,似在自言自语,却又有意无意地说给身旁那个人听,“但偏偏我乐意这样的残忍,感觉滋味还不错。”
千落偏过头,心弦仿佛被拨乱了,心中也莫名的升起一股难受之意。
其实,有一点他说错了。
墨北辞轻叹一声,按在她手腕脉门处的手松了松。果然,脉象和之前地一模一样。
“待会我去拖延时间,你先回侯府。”他顿了顿,似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手,“就算栖何意相信你我是清白的,但长老会,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不会相信。你大可把责任推给我,相较于你,他们更不敢动我分毫。”
千落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地看着湛蓝的天空,开口拒绝:“不必了,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墨北辞却淡淡一笑,“巧了,我偏偏要你欠我人情,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侯爷,整个客栈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发现。”楼满风汇报道。
栖何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犀利的眼光中迸射出愤慨,直勾勾地盯着洛仡仡,“本侯也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洛仡仡吓的双腿直哆嗦,忽然腿软地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道:“侯爷,仡仡是真的看见了,仡仡没有骗您……”
栖何意眯起眼,脸上尽是阴冷之色,“那现如今,人呢?”
洛仡仡顿时舌头打结,却丝毫不敢有犹豫,忙为自己开脱道:“墨北辞生性狡诈、诡计多端,既然他能悄悄地在苗疆住下来,那自然也能提前收到风声而逃跑了。”
“所以,”男人好笑地走近了几步,阴森的寒气犹如饥饿的猛虎一般,吓得她瑟瑟发抖,“你的意思是本侯的下属无用?”
“不不不,不是的。”洛仡仡吓得唇齿皆颤,“仡仡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