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面具遮住那惊世之容,转身之际,目光还是落在那锦盒上,但终究还是没有打开看一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因为帐外有个她心爱的男子在等着她。对她而言,不相干的人,他的任何东西都是与她不相干的。
军营前,靳王身披铠甲,手持利剑,领有几百将士,大有送死之势。
呼耶律端坐在望月台上,惬意的喝着茶,一边看着那前来送死的人,一边狂妄的笑着,“想要解药?行啊,你去提墨北辞的头颅来见本可汗,本可汗就给你解药,怎么样?”
靳王咬牙切齿,他比呼耶律更想要砍下墨北辞的头颅,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墨北辞丢给他这个差事分明就是让他换种死法罢了,他倒不如自己寻求一线生机。
“呼耶律,本王劝你还是乖乖的交出解药,否则等我铁骑一踏,你这百里军营都将化成一片荒芜!”
一众胡人将士闻言,皆大声发笑,乌少煜更是讥讽地说道:“就凭你这区区几百号人也想来踏平我胡军军营,真是天大的笑话。”
靳王大怒,想破口大骂却又咽下怒气,恨恨地喊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正面打不赢我们,就在背后耍一些手段,你们胡人都是如此作风吗?”
“靳王,当心你的嘴巴!”尉迟文晖说着就想要举起弓弩对着他,好在乌少煜及时地按住他,轻轻摇头,“莫要为了解一时怒气,而乱了自身的阵脚。”
“本王可没有说错。”靳王仍然不怕死的骂道,“当年呼耶律用一招反间计顺理成章地夺取可汗之位,如今又纵容部下干这种不齿之事,你就不怕哪一日,你的亲信也这样对你吗?如果真有那一日,那你也算是罪有应得,也是报应啊。”
“放肆!”乌少煜立马夺过尉迟文晖手上的弓弩,怒不可遏,“我父汗行事光明磊落,站得直坐得正,你休要在这里公然诬陷。”
尉迟文晖也学着乌少煜方才的样子,为了稳住大局,连忙劝慰乌少煜。
可是没想到乌培依直接以更快的速度夺走了弓弩,对准射出,嗖嗖两声,两支利箭离弦而出,她轻蔑地斜视身旁愣住的两人,冷哼一声,“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他既然敢来送死,那就大方地成全他。”
只可惜,靳王久经沙场,哪是随便两只箭就能伤得了的。他只是随意挥舞几下刀剑,那两支箭就断裂落地了。
呼耶律见状就把茶杯掷地,气得双眼瞪圆,“少煜,文晖,将靳旭人等通通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