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讳疾忌医么,越是有什么隐疾越应该配合医者,这样才能有治愈的机会啊,要一再拖下去,哪有治愈的可能。”
她苦口婆心的讲着道理,耶律湛枫听她啰哩啰嗦的说了一大推,最后打断,“说重点。”
“你是不是那个方面不举。”茶锦看着他越来越黑,黑到比灶台底下的碳还要黑,她忙不迭开口。
“哎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为你好,像你这个年纪底下娃娃都好几个了,莫还孑然一身不碰女色,你对我够讲义气,好吃的好喝的对我,我也得想办法报答不是。”
耶律湛枫听完之后,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像是冬日里的寒冰破碎而出,荡出圈圈的波痕,他多笑笑其实很帅的,保证能迷死满皇都的女人。
茶锦深知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越是美丽的表面,越是藏着可怕的危险。
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起身往茶锦身边走去,俗话说不怕老虎不发威,就怕老虎冲你笑,她看他笑紧张的半条魂没有了。
她不争气的腿软了,一步步往后挪,他步步紧逼一直把她逼到墙角里,前有猛虎后面无路,他笑得愈深,她想哭的心都有了。
茶锦伸出一根手指头,勉强把两人隔开了一点点距离,欲哭无泪的开口,“我是好心的,若是有什么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
耶律湛枫拽着她的手,按在他下体某个部位发热的地方,薄唇贴在她圆润小巧的的耳朵,深吐了一口气,暗哑的音色充满着浓浓男性的气息,“你摸摸它举不举。”
茶锦脑袋里的粉红忽然一下炸开了,她惊叫了一声把他推开,耳朵从耳后根一直遍布整个脸上,上窜下跳的就想逃。
耶律湛枫抓住她的衣领子,单手钳住了撩拨完他还想逃的人,他好像记得她是第二次问这种蠢笨的问题了。
既然如此他不想废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男人的自尊,被人说不举,特别是一个女人会很不爽的,他问:“知道没?”
茶锦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了,殿下雄雄威风,厉害厉害。”她仍不忘说点好听的,赶快哄好他快点逃,今夜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耶律湛枫没想轻易饶了她,他语气很差,“你一个女人,学什么男性隐疾?”
“医者百无禁忌么,每个方面都要涉猎一点么。”茶锦怂拉着一张脸解释着。
她也不是故意去学,也不是故意误会他,那时候年少无知,不懂男女之事,对男性隐疾也没多大概念。
读医术涉猎这方面的时候,以为是一种男人身上能生孩子的器官坏了,需要调理之后才能生,女人身上也有一样的病,顺道学了。
耶律湛枫终于松开茶锦了,她打开房门打算赶快溜之大吉,却发现放在门口的册子似乎被人动过,不由得视线被吸引过去,拿起册子看,有人在上面写下了名字。
“春来福。”她默念一遍名字,耶律湛枫也看到了,她说,“是前院下人们的总管,我有些印象,说话倒是挺圆滑的。”
春来福后面的人名是一个叫毡布的,是举报他的人,茶锦去拿放在书案上的册子,找春来福毡布的有关录,毡布也是前院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