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当初是没有查清,也怨不得任何人。
“主子也不必伤心,属下还有冬灵一定会拼死保护主子的!”
白衣抱拳,神色坚毅地回答。
司晴浅笑,示意两个人跟着她进屋子,询问一些她们这段时间帝都里的事情。
而宫里给司晴圣旨,恢复她长安郡主的封号,恢复她的名字,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就传遍了整个帝都。
宫内宫外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今天在朝堂弹劾司瑾陵父女欺君大罪的朝臣,一律被皇上严责,罚奉半年。
这莫名其妙的责罚让很多的大臣都很糊涂,但皇帝什么解释也没有给,直接就下了圣旨,也没有责罚。
一时间很多人都忍不住暗自揣测圣意,但是他们怎么也都无法联想到九皇子身上去的。
这些对于永元帝而言,不过就是赏赐罢了,司王府如今对他已经没有了威胁,他若是也清楚在朝中武将有许多都是出自司王府门下的。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打压过甚,只会适得其反,横竖这笔账他今后可以慢慢跟司王府清算的。
一个公主的封号罢了,所谓欺君,那个替身都死了,还想要如何追究?
把司王府和洛王妃都杀了吗?还是要逼着他现在就杀了洛渊吗?
泽城的战事还不到时候,他不会在这个时破坏掉自己精心布置起来局面。
帝都中虽然已是早就有这种传闻了,但是等圣旨下来的时候,还是让大部分的人都感到很吃惊。
其中九皇子自然是第一的。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那个替身长得再像,那也终究不是司晴。说什么狗屁因身体缘故,不能同房,看似在让父皇放心,实则是在找借口!”
李牧清气得拼命捶桌子,震得桌面上的茶碟叮当响,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
“这两个人真是好得很!居然把我抓在手掌心里戏弄!”
可是他却忘了,当初要不是他自己给皇上吹耳边风,怂恿皇上的话,那皇上也不会派人去请仲老神医前来帝都入府给洛王诊治。
若不是他一开始就时时刻刻要跟洛王作对,想要将洛王给置于死地的话,如今也不会这些事情发生。
那么艺容还是艺容,司晴也还是司晴,而不是如今这般局面,艺容成了司晴,司晴与艺容是同一个人。
魏芸竹坐在一侧在茶炉里翻了翻炭火,默不作声,心中却也是隐隐恨上了李牧清。
这一切,他才是最初的那个始作俑者!
他当初要是下手利索干净些,她魏府也不会被人算计成此,全副上下就剩下她和兄长两个人,而今她甚至连兄长的生死都不得而知。
“本将若是九皇子,就不会在禁足期间还有这么多的怨言,当初可是九皇子您自个儿向皇上进言要让仲老神医入府去给洛王诊治的,这块石头是您自个儿搬起来,结果不仅砸了您自己的脚,把陛下的也给砸了。”
白炙忽然出现在九皇子府,他的身法很诡异,移形换位,眨眼的功夫就从庭院里到了屋子里。
他脸上还是挂着那种似笑非笑又邪异的笑容,让人有种被看穿的怪异感。
李牧清被幽禁在府上,吃穿用度不曾减少过,他的相貌得了楼妃的真传,长得俊美,只不过如今脸庞圆润了一些,看起来有点油腻。
“白炙。”
他那双一蓝一绿的异色瞳半眯,阴森森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