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属下实在是担心……”
云靖这边回到自己的府邸后,跟在他身边的心腹就忍不住追问,毕竟这个云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都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谋杀王上,篡夺王位。
这都是要杀头的大罪,况且自家主子一直以来与云二爷都是不对付的。
眼下若是错过这样的机会,他实在是担心将来自家主子将来是没办法应对的。
云靖抬手示意他噤声,一人站在院子里,目光幽深。
他自然是清楚这个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想要将他从王座上拉下来,眼下时机还未到。
要将他拽下来,起码也得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并且让他无法反驳。
虽然他做事从不在乎任何人的批判,但是西南的百姓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样的理由他时一定要准备好的。
“云昱那小子你觉得怎么样?”
他忽然开口问身边的心腹天均,后者愣了一下,对他此话感到有些迷惑。
“属下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这不是在说云二爷吗?怎么说起他的长子了呢?
“那小子的野心大得很,你以为他父亲看不出来吗?二哥能坐那把椅子多久?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越忌讳旁人惦记。”
云靖冷笑着说道。
天均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仔细在脑海中过虑了一遍,云昱公子的确是心思不凡的。
“那主子打算怎么做?”
云靖往屋子里走去,坐了下来。
“云衣回来没有?”
天均点头:“今日应该就能到府上了。”
“她回来之后,你让她去办一件事情。”云靖吩咐,那双阴鹜桀骜的眼睛里神色充满冷意,“另外,把云昱约过来,我也好久都没有跟这个侄子骑马打猎过了。”
天均领命后就立即下去安排了。
三日后,计谋得逞的艺容一队人马,已经是越过了西南边境。
“好侄女,老身追你了你三天,你再往前,是想让老身面对西芜数十万雄兵请你回去吗?”
这几日他们赶路不敢有半分停息,但是这一路上遭遇的阻拦并不少,原本二三十人的小队,已经缩减过半。
眼看着西芜越城就近在眼前,不过百里地,但是却被大祭司给拦下来了。
艺容脸色冰凉,这一路日夜兼程地赶路,又连番与敌人交手,她体力已经是有些不支了。
看着眼前的大祭司,她神色仍旧冷漠。
这一路上连番阻挡,虽然西南有大军镇压,但得到消息时他们已经突围出去了。
而大祭司的人马此番也折损了不少,但是这追兵很快就会到的。
要是不想办法快点脱身的话,等追兵一到,那他们做的这些就都白费一番功夫了。
“大祭司真是受累了,西南府虽然好,但终究不太适合我。住了这么些日子,已经是叨扰了。”
艺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大祭司说道。
大祭司眼神阴鹜冰凉地盯着她:“你若是跟着我走回去,你身后的这些人不会有任何损伤,若是你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