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举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实在让我看不透了,如今越城的局势如此危急,皇上该不会是还想着要对付洛王吧?”
徐诗映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这些日子她不在帝都里,没想到帝都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担心的自然不是洛王的安危,而是艺容的安危。
“不无这种可能,这些事请你们就不必操心了,倘若真是有什么问题,阿渊那边必然会给孤来信函的。”
李宴也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的,便也没再多猜忌,这件事情只能静观其变才能见到结果。
三人在他府上没听留太久就离开了,因为司空少卿调回帝都后,他需要配合白炙的一切行动。
虽然司空府与太子的关系一向密切,但若是此时他再出现任何职务上的纰漏,他丝毫不怀疑会被替换掉的。
这一次皇上此举让所有人的都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都不明白皇上此举的深意。
毕竟这贤亲王与皇上关系如何,这朝堂上的人个个都是狐狸精,那双眼睛都看得通透着。
……
“哥?你要去哪里?”
徐诗映刚进府,迎面就见徐少贤匆忙准备要出去时,立即就伸手将人给拉住了追问。
“回来再跟你说!”徐少贤心急火燎,哪里会现在就给她解释,连忙就挣脱了她的手往府门外跑。
他自然是要去见贤亲王的。
他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猜测皇上此举是要做什么,他只知道如此一来,只要李秋寒愿意,那么姜紫筠就有救了。
“王爷,徐公子来,嚷嚷着说要见您。”
因为这次的事情,贤亲王府的老管家在得知消息后就加强了贤亲王府的警戒,门房这边更是严格,所以这一次徐少贤想要夺门而进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秋寒正在看着关于泽城驻军的卷宗,听见老管家这么一说,他想到今日徐少贤来求自己的事情,顿感无奈。
“让他进来吧。”
他这一面若是不见的话,还不知道这个徐少贤会堵在他门府前多久。
“贤亲王你真是狡猾!双腿好了也还瞒着,这次这个事情你是非帮不可!我不管你怎么认为紫筠的,但是你这一次就是要救她!”
徐少贤一进来就扯着嗓子大声说话,生怕李秋寒听不见似的。
贤亲王放下卷宗,扭头看了他一眼:“本王与你关系如何?为何要告诉你?”
徐少贤呼吸一阵凝滞,但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也就并多做计较了,张口又提到了刚才的那件事情。
李秋寒看他如此执拗,这话都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这厮竟然还不能醒悟。
“好,你书写一封信函,若本王能见到她,定叫她给你回信。你自己劝诫,如何?”
“这哪里有当面说的好啊?你……”
“若你不写,就不要再来烦本王处理军务,你再敢阻挠,休怪本王以军令处置你。”李秋寒脸色冷了下来。
徐少贤见他是站着的,那双阴鹜的眼睛让他心头有些发怵,咽了咽水,气势很弱地应声:“那也成,给我备好笔纸。”
“按他的来。”
贤亲王不想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抬手吩咐了一声老管家。
徐少贤完全没发现自己有多烦人,拿着毛笔略做思忖后还着就动笔写信了。
李秋寒看了他一眼,眼底掠过了一抹无语的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