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些时间了,具体如何我亦是调查不到,但此事的确与琴妃有关,这亦是李牧清为何要针对太子,针对我的原因。”
洛渊点头,将李牧清这样所为的原因说了出来,其实纵然没有这个原因,身为皇子,这样的是是非非都是避免不了的。
“原是如此。”艺容颔首,随后夫妻俩用了晚膳。
饭后艺容回烟雨阁打算翻看医书,看看能不能调配出那样的药水出来,此时知春走了进来,面上神色看起来有些踌躇和不自然。
“知春你可是有何事?”艺容见她犹豫了许久都未曾开口,不由得疑惑地询问了一句。
知春内心轻叹了一声,而后小声询问:“主子……那个你这个月的月事似乎还没来?要不要让府医来看看?”
她近身伺候着艺容,这些细小的事情自然是帮她记着的,她方才去了浣衣房才察觉主子的月事似乎已经推辞了有两日了,这几日府中重整,事情繁琐,她一时间忙昏了头。
艺容见她这般小心翼翼地询问自己,不由得抿唇浅笑一声:“我身子不大好,月事不准是常有的事情,你莫要大惊小怪,我与王爷如今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并非不打算要,而是她的身子目前的状况是不允许的。
知春听罢,眼底亮起来光芒一瞬就黯淡了,随后像是如释重负那般,“那就好,奴婢这几日让厨房做些食补的药膳给主子补补身子,奴婢还以为是主子怀上了……”
她的话中充满了失落,听得艺容心头是一阵酸楚,她何尝不想早日有属于自己的孩儿呀?但她目前这身体,万毒不除,她如何能要孩子?
“怀上了我自会告诉你等的,如今府中事情繁多,都须得留心些才是。”艺容叮嘱,对于知春的关心她自然是领会的,毕竟她们并不知晓郑氏的身份,会担忧亦是正常的。
知春颔了颔首,准备要退出去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一瞬间艺容耳根子一红,精致的面孔上浮现了娇羞之色。
算起来她与予之的确是许久不曾在一起了,尤其是此番因江南道伏杀的事情,年伯身亡,予之悲伤了许久,夫妻二人许久没有亲密过了。
“主子,要奴婢去准备吗?”知春压着声音小声询问她。
艺容面颊一阵发烫,此等让人难以启齿之事,她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想到予之近段时间来的情绪,虽是放下了年伯身亡的事情,可朝中之事繁杂,她亦是担忧予之。
“你去准备吧。”踌躇了许久她才开口,说完她便后悔了,自成婚以来她可都没这般大胆过的。
知春笑着急忙下去准备这件事情,还特地叮嘱了下面的人,悉心准备一番后,艺容心头一阵狂跳地来了浴池旁,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薄纱,有些羞涩与忐忑:“知春,要不还是算了吧?予之他心情不好,我……”
“主子,王爷就快过来了,如今后悔亦是来不及了,奴婢先退下了。”知春似料到她就会这般说,当即三言两语说完便一溜烟儿没影儿了。
“真是……”艺容看着铺满花瓣的浴池一时之间哭笑不得,随后只得缓步走了下去。